重要非常。”
徐寡夫等人脸色一变,来了这么些日子,才知晓这片林子竟然就是秦后陵所在之地。
“这么重要的地方,怎么没见南疆派人守着”徐寡夫震惊之余有些困惑,愤愤然道。
孔有以说道“南疆部落的首领巫咸,她做事向来古怪难测。谁知道她到底有没有在秦后陵周围布下何种的天罗地网何况这些年来此处一直相安无事,便可见一斑了。再说了,要轮也轮不到咱们替人家担惊受怕,我们只管杀余孽。一刀一刀,割下他们的鼻子耳朵,然后换酒喝。”
众人听到这最后一句,俱是咧嘴痛快畅笑。
便在此时,庙外寒雨骤然一烈,一道雨丝顺着门间缝隙泼洒溅入,渗着浓浓杀意。
一道白色身影如鬼魅一般破门而入,却是踉踉跄跄跌倒在地。
孔有以为首的十来号人顿时惊得从地上窜跳而起,个个战意凛然,却愕然发现一位白衣少女瘫坐在地,她身上的雪白纱衣被雨水浇透,映衬出一副娇柔身躯。黑发缠髻,两鬓青丝沾雨紧贴俊俏脸颊,说不出来的眉清目秀。
少女并未被眼前诸多身材粗魁的汉子吓到,也并不在意那些个炽辣目光,一双清亮的眸子满是茫然混沌,却没有丝毫的惊骇与恐惧。
“有人要杀我。”
白衣少女用一种此刻极为不恰适的平稳口气淡淡说道,就好像是那既不专业又不专心的登台戏子毫无感情地念了一句冰冷台词一般,让人困惑迷茫,而又措手不及。
徐寡夫等人还未反应过来,孔有以突然怒喝一声“危险快散开”
话音未落,官刀便已经举至身前,冰冷刀刃脱鞘而出,捎带几许紧张和不安。
与此同时,一支墨青色的七尺长戟呼啸飞入庙宇,径直朝众人中间落刺而下。
孔有以这一声喊得及时,徐寡夫等人常年在其手下杀敌打仗,自然对其深信不疑,闻声立刻朝旁轰然散开。长戟落地烟尘四起,雨夜微潮的地面顿时龟裂如绽花,乱泥飞溅。
孔有以的脸色变得阴沉无比,因为他认得这支长戟,是西凉特有的丧门戟。
来人是谁,呼之欲出。
庙外绵雨陡折,三道身影先后破雨跃入,将门窗挡在身后,与对面孔有以一伙形成对峙之势,也隐隐有瓮中捉鳖之死局。
这三人装扮相同,俱是厚甲长戟,却是彰显阴戾之气,一看便知是从贫荒西凉而来。
站在中间那人体型稍壮,留有一脸络腮胡,疲颓凶悍。右边男子的眉目之间透着狡诈,嘴角上扬之时,隐约可现嘴里掉了一颗牙齿。
剩下一人高瘦如竹竿,脸颊消瘦,眼球深陷。他将长戟锋刃架在了那位白衣少女白嫩的脖子上,露出一丝阴森笑意。少女似乎浑然不知,依旧表现得很茫然,或者说是淡然。只是她一双美眸盯着孔有以等人,似是在求救。
“想不到竟然还有一窟鼠辈窝居于此。”络腮胡轻蔑说道,语气冰冷刺骨。
孔有以沉声怒道“不过是三个残兵败卒,也敢这般嚣张识趣点束手就擒吧,或许郁将军还会网开一面留下你们的狗命”
那三名逃卒闻言非但不怒,反而同时嘴角一翘,似是听说了天底下最无趣的笑话。
络腮胡伸手一抬,先前插入地面的长戟刹那拨土一掠,孔有以身旁的三名弟兄立刻呜呼一声栽倒在地,鲜血沾湿身上薄甲衫。
徐寡夫骇得后退了两步,失声惊道“大观上境你竟是修行中人”
缺牙狡诈男子确实一跃来至徐寡夫面前,速度之快完全超乎想象,丧门长戟直刺面门一把官刀顺着一声怒吼忽来格挡,周围气息顿时炸裂,惊起尘土飞舞。
孔有以承重这一下,面色立刻变得痛苦不堪,忍痛朝着徐寡夫喝道“带着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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