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还给你舅舅,之后他要如何安排你,你自己又想走什么路子,你也多去与你舅舅商议吧,我是不管了。”
卫漓给她夹了一块红焖的鸡肉,“母亲只管安心的养身体,如此儿子和舅舅也都能安心。”
长公主定定的看了好一会儿自己碗里突然多出来的大块鸡肉,终于还是伸出了筷子。
算了算了,谁让这是儿子给她夹的呢,真是……咽不下去!
卫漓看着母亲那比吃药还痛苦的模样,不由得嘴角一抽。
是他的投喂方式不对吗?难道就应该像妹妹那样直接送到她嘴边,不管爱不爱吃全逼她吃下去才好?
案子告一段落,兵部侍郎阮贺全家都被下到了大牢里,就等着过年后开印之日斩他个开门红。而兵部尚身为上峰,有失察之责,被罚了一年的薪俸,跟他一起倒霉的还有户部温尚,也一样被罚俸一年。
“我爹都气坏了,天天在家里骂那阮贺是害人的瘪犊子,也不知到底是谁家养的好狗,不忠不孝不悌不慈,真是连狗都不如。”
除夕宫宴上,温如初凑在云萝的耳边轻声说着这几天家里的事,嘴皮子翻飞连个磕巴都不打一下。
虽然家里也不缺他爹的那点俸禄,但因为这莫名其妙的事情被罚了,心里头的憋屈可别提了,这几天,大哥和三弟在家里都乖得像鹌鹑。
云萝倒是没想到那位户部温尚骂起人来还挺厉害的,上次在含英殿见到这位户部尚的时候,还觉得是个沉稳有点严肃的大叔呢。
不由问道:“那阮贺与温尚有什么私仇?温尚在多年以前当真羞辱过他?”
温如初摊了下手,说道:“我爹回家后在房里想了两天,才终于想起来在十多年前以前,春闱之际,他好像确实曾在一次出门会友的时候与一个贫寒生发生过争执。他自己都忘记了是为何发生的争执,也不曾记住那人的模样,却没想到对方竟是那个阮侍郎,还一记就记了这么多年,难怪总觉得那阮贺一直都看他不顺眼呢。”
云萝:“……”这话若是被阮贺知道了,怕是更得气到吐血吧?
阮贺因为私仇而做出毁粮种的事情,这个理由实在太过牵强,但他说与鲁国公府的温世子,户部温尚有私仇,单这一件事还是可信的。
虽然温尚乍一听到的时候一脸懵逼,想了两天才从记忆的角落里模模糊糊的挖出这么一个人来之后更是满心的卧槽。
也亏得温尚记性好,不然有多少人能记得起来十多年以前跟谁吵过架啊?
温如初也不再继续说家里的事,反正这几天她在家里过得胆战心惊的,生怕一不小心戳到了爹的肺管子就成为他发泄憋屈的口子。
无奈的叹了口气,又自己在哪儿摇了摇头,忽然用手肘顶了两下云萝,小声激动的说道:“云萝,你快看那边!顾安城也进宫了呢!”
云萝顺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淡淡的说道:“这有什么好怪的?除夕宫宴,凡四品及以上的官员都可携夫人和儿女进宫。”
“那也不是谁都会来的啊,你看蒋华裳还有王家杜家的那两位就没有来,顾安城现在纠缠在她们三人之间,被人说得那么难听,他怎么还有脸进宫来赴宴?”
云萝仔细的看着那位广平王府的二公子,发现他竟然长得比顾安庭俊!
顾安庭是长眉凤眼,不笑的时候会显得有点凶,顾安城的眼睛则要更大一些,看起来就温和了许多。顾安庭习武练剑、风吹日晒的肤如小麦,此人却是白面斯文,脸上还总是带着微笑对谁都一副温柔有礼的模样,单这个面相就很讨人喜欢。
所以,这就是蒋华裳不要顾安庭反而看上了顾安城的愿意吗?
云萝看过一眼就没什么兴趣的收回了目光,转而问温如初,“今天温夫人怎么只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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