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
“别说了,快扶我去试试!”时季昌本就已经疼的生不如死,本就想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思想试试,听老管家这一番说辞更是迫不及待了。
“哎……!”老管家也才反应过来,忙上前扶起时季昌进了净室。
夏日骄阳转眼升上高空,火热的炙烤着万物,清晨调皮舞动的柳枝此刻懒洋洋的垂挂着,毫无生气!
草庐内和清晨相比却已经是悲喜两重天,时季昌一脸轻松的坐在窗边的藤椅上,看着窗外的田园风光,无病一身轻,此刻他是深以为然,更是颇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都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想不到这世间真有这等药到病除的奇药!”
老管家犹自不敢相信,啧啧称奇,老爷只涂上片刻便痛感全消,此事如果不是自己亲眼所见,别人就是说破大天去自己也未必会相信。
老管家端上一盏清茶,老爷这些时日被病痛折磨的茶饭不思,刚才却一口气用了一大碗面,看着自家老爷病痛全消,心里压着的一块大石总算落了地。
“这祁家姑娘既有如此妙手,何以医者不能自医,非要跑到这穷乡僻壤来养病!”
老管家对祁嫣是甚是好奇。
“扯淡……!”时季昌冷嗤一声来了一句粗口,神情颇为不屑。
“老爷你的意思是……?!”老管家一愣,侯门里那些拜高踩低的龌龊他可没少见。
时季昌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平平的道:“当年老夫和先帝相交甚后厚,对祁家和郑家那段渊源也算少有的几个知情人,那郑擎也在我身边受教了几年,对他的脾气秉性也算略知,虽其情可悯,情有可原,但此次郑家还是有些过了!”
“老爷说了这么多可是想管此事,替这位少夫人说说话!”老管家老眼一亮,上前一步道。
“怎么?你很想你家老爷管这事?!”时季昌斜了老管家一眼,不置可否。
老管家深知自家老爷的脾气,看似严肃不苟言笑,却最是古道热肠。
故笑道:“这祁家女儿治好了您的病,老奴又见她孤苦无依,受了欺负娘家也无人替她出头。心里自然倾向于她,别的不说那世子爷在您身边受教几年,对您更是颇为尊敬,您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的!”
时季昌哈哈一笑:“你倒是看得起你家老爷……!”
“老奴自然看得起!”老管家胸脯一挺大声道:“别说世子,就是今上和老爷您虽无师徒之名,年少时也没少受您教诲,见了您也得尊一声季先生!”
老管家声音激昂。与有荣焉。
时季昌只笑不说话。讳莫如深,半晌才道:“此事牵扯颇多,不似你想的那般简单!”
“那这……?!”老管家看着书案上呈药的锦盒和书信。
“明日你去一趟绿柳庄。让她们准备下,七日后认师,以三年为限!”时季昌看着不远处的山峦慢声道。
第二日五月初七,绿柳庄郑家祖宅。
祁嫣正在内院看药厂的账目。绿萼匆匆走了进来。
“少夫人,小七回禀柳林庄时家老管家求见!”
“小七人呢?”祁嫣起身边说边往外走。
“外面候着呢。”绿萼跟在后面道。
“请少夫人的安。”两人说着话儿已经走到了门外。小七忙上前请安。
“来者神情如何?”祁嫣问小七。
“笑容满面和和气气的,求见少夫人甚是恭敬!”
小七脆生生的回到道。
成了!祁嫣心里暗喜,对跟在身后的绿萼道:“去请嬷嬷和薛姐姐到前厅来。”
说着头也不回快步向前面走去。
绿萼应了一声去请姚嬷嬷和薛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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