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青年声音顿时拔尖,手指着自己的鼻子:“你居然问我是谁?你知不知道按辈分来说我还是你的堂哥?你说我是谁?”
听他尖锐的嗓音沈画嗤笑一声:“堂哥?我父亲只有一个哥哥,我的伯父因意外身故已久,我只有一个堂妹,哪来的堂哥?”
“你说什么?”暴脾气就是暴脾气,嚣张惯了的人,只要别人一顶撞,肯定就如被点着的炮仗,炸了。
塞壬往前走了一步,青年的一个跨步就撞在了他身上,比高度,青年只有一米七,沈画穿了平底鞋都比他高一些,一米九的塞壬往他跟前一杵,他得仰头看才行。
身高问题不是压力问题,可若是自带杀气的塞壬,就另当别论了。
青年对上塞壬那双透着冷意的蓝眸,一股寒气自脚底上窜至脑门,额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布上了一层冷汗,他吞了口口水,惧怕的往后退了两步。
沈画默默看着塞壬以眼神杀退青年,思忖着叫来二十个保安是不是有点小题大做,明明塞壬一人就能大杀四方嘛!
“是叫沈画是吧?”两名中年男人之中谢了顶的那个站了起来,站起身,语气不善的开口,“你爸爸呢,让他出来,我们今天来是有事找他,不是来看你们这些小孩儿玩过家家。”
“这位先生是不是耳朵不太好,我堂妹不是说了,父亲身体不好,在医院休养。”面对蛮不讲理的人,沈画的宗旨是没必要客气,没理由别人上来打你一个耳光,你还傻呵呵的站着让人打。
“这里哪轮得到你一个小辈说话,给他打电话,我倒是要看看他秦江海现在是不是死了,连三叔都不理会,他是长了胆了啊,当年要不是……”腆着大肚腩的另一中年男人啐了一口,可能也是耐心到达极限,又被沈画“出言不逊”给顶撞了,所以恶言相向起来,他的眼睛本就突出,如今一生起气来,更是瞪得如铜铃一般,瞧着着实凶神恶煞。
他的话并没有说完,沈画也没料到塞壬会突然发难,在那中年人唾沫横飞指着沈画的鼻子就要上前翻旧账时,塞壬腿一抬,毫无预兆的踢了过去。
这一脚正中那腆着的啤酒肚,沈画动态视力好,在啤酒肚飞出去的时候她看清了他肚子上没能第一时间回弹的肉,一个相当清晰的凹陷。
“砰”的一声,体重绝对超过九十公斤的啤酒肚砸在了沙发上,顺便撂倒了谢顶男,砸在他的身上,两人重重摔在沙发上,谢顶男的惨叫声刺得人耳膜嗡嗡作响。
二人砸在沙发上后因啤酒肚身体圆润,被砸的谢顶男因疼痛以致那具瘦弱的身板爆发出了非同寻常的爆发力,愣是把有他两个宽的啤酒肚给从身上推了下去,啤酒肚咕噜一声滚下沙发,面朝下的重重磕在了地板上,茶几与沙发间的过道都没法承纳住他宽阔的身体,茶几被挤的挪动了好一阵距离。好在茶几下铺了地毯,才没发出摩擦声。
如此一脚,前来找事的四个战斗力瞬间灭了两个,秦老三面色发青,“砰”的一掌拍上沙发的扶手,目光如淬了毒瞪向沈画。
据秦枫和秦越的科普,这秦老三今年六十岁,上个月起就忙着操办他下个月才到的六十大寿,这些人极好面子,可帝都的大酒店岂是他们这些人能说定就定的,因此,这就找上了秦江海。秦江海倒是让人帮他预订到了一个名额,但是两天前,秦老三突然心血来潮给酒店打电话让给弄个大的排场,结果的酒店那边回复并没有他们的预定记录,秦老三可不就气急败坏了,酒店那边闹一通,结果人家直接以“你们并没有正式预定”为由拒绝了。没有正式预订,意思便是他们没付钱。
秦江海明明已经费了一番功夫好不容易给弄到了一个名额,也跟他们说了最好在两天内交付定金,结果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是一心想把秦江海坑到底,只当秦江海会把所有事情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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