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当,便就没再理会,继续风光的宣扬两个月后的寿宴。到如今再想弄名额插队,简直做梦,故而又把主意打到秦江海头上,除打主意外还要苛责秦江海一番,因为他们认定是秦江海办事不妥当,才有这个纰漏。
此为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也是比秦老三寿宴场地更没着落更重要的一件事。
秦江海发迹后,对曾经资助了他们家的亲朋们也是给以了相当大的回报,那个庞大的家族系脉林林总总远亲近亲加起来足有上百人,秦江海虽未亲身替他们每一个人都安排工作住处,但以家庭为单位,有学历都安排进了公司,没学历但当时出了大力气的干脆给了他们公司股份,以秦氏的身家,绝对是躺着那红利享受的份。
结果后来他们又不满不足红利了,提出要自己开公司当老板,并且承诺只要秦江海帮他们开一间电子公司,并以低价将产品卖给他们,他们也不要秦氏的股份,也不会三天两头再找他帮忙。秦江海也同意了。
只是脸皮这个东西,真的不能用正常人的眼光去看待这一群姓秦之人,公司秦江海替他们开了,秦江海以个人名义投资了大半,但公司上市后他拿到的股份不足5%,分红更是没他的份。可以说秦总财大气粗,也不一定瞧得上这么些小钱,结果呢,结果就是养出了一堆只知混吃等死只知吃喝嫖赌的纨绔。就算公司再盈利,赚的钱再多,也经不起数十号上百号人如此挥霍,公司陷入了财政危机,并且因秦老三的一个小儿子浑水摸鱼挪用了大笔的公款而导致资金链短缺,时限内无法给营销商供货,对方按照合同让他们赔偿违约金,又是一笔大数目。最绝的是,秦老三那小儿子挪用的钱都是用来赌博的,一月未到就输了个干净,还欠下巨额债务,追债人放狠话,如果还不出钱来,就拿他小儿子的命去抵。
这不,秦老三就急了,他那小儿子是他的命根子,他是怎么都不可能看着小儿子被人剁了的,所以直接来找秦江海。
在一群吸血鬼的眼中,秦江海是欠了他们的,必须无偿为他们做任何事。反正他钱多的也花不完,照顾自家亲戚理所应当。
用无事不登三宝殿来形容他们也再恰当不过。
可惜,秦老三今儿个摆着谱子来,没想到依然见不到秦江海不说,甚至“有幸”见到了传说中的秦大小姐。
这位大小姐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主,呵呵。
秦老三在面对秦江海的时候端着的是长辈态度,今天一同来的三个人,他们的父辈和祖辈都是当年正经出过力的,用一招对付秦江海屡试不爽。如今秦老三也想用这一招来呵斥沈画,逼她就范,却不想,他这一站起身,塞壬就默不作声的将沈画往身后揽了下。
塞壬那一脚可是让人记忆深刻,谢顶男和啤酒肚到现在都没能爬起来,唯一的那名青年更是骇得又往后退了两步,生怕塞壬也给他来一脚。
但秦老三怎么着也是吃了六十年的米,他作威作福惯了,能装是他的一大本事之一,输人不输阵,哪怕他忌惮塞壬,却不会在脸上表现出来。
视线掠过塞壬,他目光阴冷的看向沈画,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就是你父亲秦江海在这里,他也得尊称我一声三叔,秦家的家教就是教养出你这种不尊重长辈的混账?”
“不好意思,我是在国外长大的,秦家没人教导我。”沈画笑着说出一句。
秦老三登时被噎得不轻,有塞壬在前,他根本没法上前,只用目光瞪她,“我们秦家轮不到你一介女流说话,让秦江海出来!”
沈画拍拍塞壬,让他放松一些,塞壬不满的看了她一眼,但还是挪了下步子,却仍然警惕眼前的小老头。
“老大爷这话说错了吧?”沈画不疾不徐的开口,“这里是我们秦家,可不是您的秦家,而且您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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