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唇上的滋味。
靳月眨着眼,喉间狠狠滚动了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疯狂的在身体里乱窜,怎么都摁不住。
微光里,妖孽般的男人,目光妖冶的望她,削薄的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磁重温柔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蛊惑,“月儿想尝尝看,自己的滋味吗?”
霜枝和明珠都在外头候着,一边焦灼的盯着林子,生怕宋宴忽然就出来,一边又担心帐子里的情况,少夫人说是进去一会就出来,怎么都这会了还没出来呢?
“进去多久了?”明珠问。
霜枝低低的回应,“都半个多时辰了。”
漠苍就老实多了,只盯着方才程南他们进去的方向,若是宋宴在靳月离开帐子之前走出林子,他就得想个法子,让宋宴暂时不能……滥!发!淫!威!
好在,靳月还是出来了。就是面色不太好,低着头急急忙忙的跑回了自己帐子,一言不发的钻进被窝里,谁也没搭理。
“是不是傅九卿欺负你了?”漠苍磨着后槽牙,“我找他算账去。”
“没有没有,别问了!”靳月捂着被子,“你们都去休息吧,明儿还要赶路!”
漠苍捋着袖子,“你莫怕,他若是欺负你,你只管大胆的说,哥为你做主。病秧子,敢欺负我妹子,等着,我去帮你……”
“哥!”靳月探出头,略带嗔怨的嘟着嘴,“你别管了!睡吧!”
漠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有些不明所以。
明珠剜他一眼,“少夫人要休息了,还不走?”
霜枝将没桌案上没吃完的半包花生,往漠苍怀里一塞,“滚吧!”
莫名其妙的被赶出来,漠苍瞧着怀里的花生,有些想不明白,心里有些担虑,难道是身子不舒服?早知道这样,应该给她把把脉的。
隔了好久,林子里终于有了动静。
只不过,这动静不是太对。
明珠和霜枝悄悄开了帐窗瞧一眼,看着燕王府的侍卫抬了两个人回来,天太黑,委实瞧不真切是什么人,但是这些人速度极快,像是刻意回避着什么。
“怎么回事?”霜枝不解。
明珠摇头,“进了林子这么久,莫不是被野兽袭击了?”
闻言,霜枝瞪大眼睛,“你别吓我,我最怕狼!”
“警着心,你先闭眼歇一歇,我盯着!”明珠低语。
霜枝连连点头,“待会我换你。”
“嗯!”
二人轮着来看护少夫人,不敢有丝毫大意。
好在这一夜倒是太平,只是宋宴的帐子却不太平,时不时有骚乱和哭声,好似黎明前夕还派了人出去,不知又要作什么妖。
大概是见过了傅九卿,靳月睡得极好,将前几日的觉都补了回来,睁眼便是神清气爽。
伸个懒腰,迎着晨光。
山林里的黎明,空气里透着青草香,却也是真的冷。
待洗漱完毕,靳月美滋滋的喝着热粥,合着小菜,从胃里暖出来,蔓至四肢百骸,不瞬,整个人都暖和了。
“谁在哭?”靳月捏着包子往外走,站在帐外瞧着四下,“是咱们的人吗?”
“不是!”霜枝摇头,“昨儿下半夜就开始了,一直断断续续的,好似小王爷那头传来的。反正不关咱们的事,奴婢便没搭理。”
靳月低头,啃一口手里的热包子,外皮松软香甜,合着里面的野菜包肉,满嘴汁香,好吃极了。
“哭成这样,去看看!”靳月走两步又顿住,“把我的包子也拿上,凉了怪可惜的!”
“是!”霜枝转身去拿包子。
明珠跟在靳月身边,终于明白了哭声的来源。
衣衫褴褛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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