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态,硬着头皮去跟潘剑屏讨价还价。
潘部囘长则是表示,这个小齐在北京干得还是不错的,有成绩,但是功不掩过,咱先不说调整不调整他,他起码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欺瞒组织在先,抗拒检讨在后。
总之,潘剑屏并没有表示出最终的想法,不过他强调一点,咱组织提倡亡羊补牢治病救人,但是此人值得不值得原谅,那是组织考虑的,你姓齐的起码得先端正态现在这货是个端正态度的模样吗?
这个话一说,连曹福泉这种擅长胡搅蛮缠的主儿都无言以对,没错,齐先贵这个态度真的是太糟糕了,而潘剑屏显然是被激怒了。
那我去给他做一做工作,曹秘长轻渭一声,转身离开,不过他出了门之后,并没有联系齐先贵,而是先去了杜毅的办公室。
杜记听了汇报之后,也是久久无语,好半天才轻叹一声,“你去跟他说一声,让他准备一段时间课,正职的位子暂时保留……真是自找的。”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的语气中有明显的愤懑,对杜毅来说,想保齐主任是很简单的,你交了请辞报告,我可以不批嘛,无论如何,这个态度你是要有的一一当然,这个话他不能跟齐先贵说,要不这省委记也当得太没水平了。
而姓齐的这个恶劣态度,直接导致了潘部囘长的愤怒,更糟糕的是,陈太忠都跳脚了,杜记也因此陷入了被动,事实,他现在都不怕维护齐先贵,但是,谁能保证事态仅仅限于这一步,而不会继续恶化?
就裸官问题,杜毅是当众表过态的,而齐先贵也并不是他的嫡系,事情一旦搞大,他都不好再强撑下去,要不然那就让无数人看笑话了。
说白了,姓齐的是个扶不起的阿斗,太在乎屁囘股底下的位子了,想到这个,杜记真是恨得牙根都是痒的。
“陈太忠这个家伙,该动一动了……”曹福泉察言观色,小心翼翼地提出自己的建议,事实,陈太忠屡次冒犯他,他心里也记着小账呢,“他在省委,折腾得真是乌烟瘴气。”
“啧”以杜记的城府,听到这话,也禁不住嘬一嘬牙花子,沉默好半天之后,才微微点头,“嗯,你去。
“要不要,我先放个风声?”曹秘长继续请示。
杜毅闻言,抬头狠狠地瞪他一眼嘴里轻声地吐出两个字,“胡闹!”
齐先贵接到曹福泉的电话之后,真是有若一盆凉水自天而降,不过这已经无关大局了,官囘场里容不得行差踏错半步,他既然赌错了,就要愿赌服输事实,他并没有赌错方向杜毅也有拉他一把的心思,他赌错的无非是力道,仅此而已。
然而更令他感到难堪的事情还在后面,一天之后,齐主任接到了天南驻京办的电话,有人通过驻京办的职员,打听齐主任这十来年做的事情。
这个了解本来就没有多隐秘,而齐主任在驻京办经营了这么久那也不是白给的,自然知道,这是陈太忠冒头了你不主动请辞是?我搞你下去!
真是欺人太甚啊,齐先贵心里恨得痒痒的,却还是不敢发作,因为他知道,姓陈的在北京,狐朋狗真的太多了,他不太担心陈某人背后的黄家,因为齐主任跟黄家的接触也不少但是其他的衙内和太囘子囘党,确实他抵挡不住的。
想一想陈太忠在天南大厦,还公然地殴打了中纪委的调查人员,齐主任越发地感觉,自己这是一步错步步错。
说不得他写一份检讨,老老实实地交到文明办,当然,辞职报告他还是没写,但是交这个检讨的时候,他的心里也在滴血早知道是这样两天前就写一份检讨了,到现在搞得是里外不是人。
陈太忠出去了,接这个检讨的是稽查办主任罗克敌他当然知道,这两天就数这个姓齐的闹腾得厉害接过检讨之后,他也没细看,只是扫一眼,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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