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哥和他的小弟把姜小山拽到巷子外面连打带骂有15分钟,刑天在暗处看了约10分钟,一来他听那俩混混儿嘴里几次冒出“姓姜的”,便想确认一下挨揍者的身份,二来如果唐月霞那天在救助中心哭诉的是事实,教这不肖之子受点儿教训也未尝不是好事。,
“我问你答,知道什么说什么,痛快点儿,别藏着掖着,否则”刑天指指自己脚边两个死尸般的人。“是,是。”姜小山感到自额头滑下汗水的渗进了伤口。“你小子成天不干正事儿,跟着这样儿的杂碎瞎混,还糟践你家里人辛辛苦苦赚的钱,欠了一屁股债,是不是?”估计两位“杂碎”还得睡好一会儿,所以刑天先由这个话题入手,稳一稳姜小山的情绪。“噢?我”“是不是?”“啊,是,是但听我说,我的出发点,我的出发点是想多赚些钱,这样这样的话,我爹妈也能过得好一点儿嘛。”“放屁!”刑天假作又要挥手抽他,吓得他把脸避了过去,“甭跟我扯淡!满二十的人了,从今往后,找份儿正经的活儿干,少给你家里添堵!记住了,要不然,他俩就是你的榜样!”“是,一定一定干正经活儿,帮家里挣钱。好汉,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说,谁让你打听唐莺的?”“啊?”“嗯?”“喏他,就是他。”姜小山战战兢兢地指着明哥。“就他?你当我会信么?说,还有谁?”“真的好汉,我没骗你!”已表态要改过自新的年轻人极力辩白道,“是他——明哥找的我,让我替他办这事。多余的他一句也没提!”“那他们干嘛让你打听她?你打听着什么了?”“没不唉,也不知道他们为啥要我打听,反正我啥也没打听到,要不能挨这顿打吗?”
刑天的确听到了“让你去打听个女的”的话,不过他以为这两人只是喽罗,因此打算试探一下姜小山知不知道幕后指使他们的家伙是谁。瞧这副模样,这小子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说假话。刑天失望地叹了口气,说:“滚吧。”“哦谢谢,谢谢。”“慢着。”“咹?”“先去找个地方儿,把这一身伤弄干净,省得你妈看了心疼。弄不利索的话,你干脆就编个谎,今晚甭回家了。”“好的,明白。哎,这些伤大概一个晚上也好不了,我索性在外头多待几天,让我妈看见我的时候更踏实”“得了吧你!不用担心,这俩杂碎不会上门找你的麻烦了。”“啊?”“别瞎想,我不要他们的命,也不让他们。但是,我问你,今天我嘱咐的,还有你答应的,都记清楚了吗?”“记清楚了,记清楚了。”“好,丑话说前头,哪天你要敢把这忘了,来找你的就是我!”
等姜小山灰溜溜地走远,刑天摸出手机,按下一串号码。“喂,是我,想请你帮个忙。就现在。”
醒来的时候,明哥和小弟发觉他们不是躺着,而是竖着,不过是竖着被铁链绑在一根粗大的柱子上。二人都裸着上身,下身也各只有一条不知何时由何人换上的白色短裤遮羞。小弟下意识地扭了扭胳膊,没能挣脱。
“明哥,你看这”“我的天呀!”他们所处的房间酷似歌厅的包房,然而除了一条长沙发,这里并没有摆其他的家具。包房的整体气氛更是异常:墙壁涂成了橘红色,地板砖则是紫色,房内没有点灯,而是沿着墙摆了一圈蜡烛来照明,使得房间的光线映出一种醉人的朦胧感。
明哥和手下的虾兵蟹将都不是老实人,平日里通过光顾充满了病毒的网站下载观看那些非法的影片以满足过分的是这帮狐朋狗友主要的乐趣之一。此时此刻的情景,倒真是与某些短片之中的场景相仿,难道今天这两个人要从观众转变为演员?若果真如此,对明哥和小弟而言很不幸的是,他们似乎将扮演任人摆布的角色。而房间内没有别人,那谁是那个要来摆布他们的人呢?
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高个子女人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黑色紧身皮衣,戴着一副黑色头套,这头套就像是和紧身衣连在一起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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