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齐恒轻笑,“现在才来在意这些,不觉得晚了吗?你忘了你肩上的暗器,是谁帮你取出来的了,欢儿?”齐恒刻意将音调拉长,显得格外暧昧。
“呐,当时是不得已,毕竟男女授受不亲,你还是离我远点。”弦歌又往后退了一步。
齐恒盯着她看了半晌,浅褐色的眸中似是有什么情绪在翻涌,但很快便隐匿下去,随即齐恒淡淡的开口:“时候不早了,早些休息吧。”
弦歌有些捉摸不透齐恒,或者准确点说,她越来越捉摸不透他了。若说从前他就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那么现在他可以说是一片泥沼地,让人根本不敢接近。他的一言一行似乎都颇含深意,弦歌觉得站在他面前自己就像是一张白纸,一眼就能被看透。
“哦哦,你休息。”说着又要往外冲。
“朱砂姑娘家便只有这么两间房,你是想与她睡么?”齐恒的声音悠悠然的在身后响起,弦歌手附在门框上,竟是进退不能。
见弦歌尴尬的样子,齐恒补充道:“既然你我是私奔出逃的,住在一起也是正常的,不是么?欢儿。”
那欢儿二字,让弦歌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于是慌忙摆手道:“那个,我是诓她来着,当时”
“这话你已经说过两遍了。”齐恒打断她的话。
“”
“快两日没睡,都不困的?”
“哦,不困不困的,你先睡吧,我把你的衣服补完。”说着有坐回到方才的凳子上,手忙脚乱的开始缝衣服。
看她不安的样子,齐恒却是勾了勾嘴角,走到她旁边,双手撑住桌子的边缘,将弦歌整个围在手臂中间。弦歌惊了一下,身子下意识的往后仰,几乎要贴在桌子上,牙齿打颤的问道:“你,你做什么?”
“哦?”齐恒似笑非笑的凑近,二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两个拳头的距离,“究竟是我要做什么?还是说,欢儿希望我,做点什么?”
“我,我才没有!”弦歌顿时脸红到脖子根,慌忙别过头不看他。那人的眼神仿佛有种魔力,只要盯着看久了,便会不由自主的害怕。
“是么?”齐恒拉长了音调,眼中似笑非笑,像是藏着些什么。
两人就保持着这怪异的姿势,气氛透着诡异。
“无欢,我想着”朱砂直接推门而入,看见二人这种姿势时,顿时吓了一大跳,慌忙转过身:“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到,对不起!”
弦歌也是被吓了一大跳,直接从凳子上弹起来,而齐恒却没来得及直起身,就这么直直的撞在那人下巴上,疼的捂着额头倒吸一口凉气。
齐恒只是眉心微蹙,却是伸手替她揉了揉额头,笑骂:“还是这么毛躁。”随即直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衫,开口问道:“朱砂姑娘何事?”
朱砂以为撞破了人家闺房之事,羞得不行,也不敢转过身,“那个,我,我,这山中夜里还是有些凉的,昨夜忘记了,给,给你们,又拿了一床薄被来。”说着直接把被子放在地上就逃似的冲了出去。
齐恒看了看地上的被子,又看了看满脸通红的弦歌,轻笑道:“这下欢儿不用担心了?”说罢,未待弦歌反应,便慢悠悠的走过去将门关上,拿起地上的被子走到床边,在地上铺好。
见他的动作,弦歌忙上前说道:“你身上有伤,还是你睡床上,我睡地上吧。”
齐恒满含深意的盯着弦歌看了半晌,道:“我何时说了要睡地上?”
“”弦歌一肚子的气堵在胸口吐不出来,憋得小脸更红了。
齐恒慢条斯理的脱去外衣,然后翻身上床,弦歌看着他矜贵优雅的动作,当真气不打一处来。可是话已出口,木已成舟,还能怎么办?冲上去将他从床上扯下来不成?
弦歌这边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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