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之术,很多人都会,但是这等法术看似简单,实则却有高下之分,而要离显然是最厉害的,要知道能够让人换步移行并不难,而同时能够让自己的战马跟着换步移行可就困难之极,非有了不得的能耐,是万万办不到的,而要离偏偏办到了,可见此人的手段很不简单。
温庭筠冷笑道:“要离,你废话真多!”双腿一夹,纵马挥刀,又向要离冲去。
要离嘿嘿一笑,调侃道:“傻瓜,难道你不知道吗,说话有助于缓解内心的紧张,人只要放松了,那样才会施展出他真正的本事来,温庭筠,你今日若是想要打败我,可千万不要紧张,我可是想看到你真正的手段哦!”
要离一面调侃着,一面银枪一舞,也迎面冲向了温庭筠。
温庭筠与要离纵马冲向对方,一个交错,要离的银枪一刺,又没有刺中温庭筠,而温庭筠的腰刀又砍在了要离的肩膀上,但要离依旧用换步移行之术轻松地化解了温庭筠的攻杀。
温庭筠与要离挥舞兵器,一个对冲,一招之后,错过身去,又调转马头,回过身来,顿了一顿,又冲向了对方,二人这般的一来二去地打斗着,但无论温庭筠使出何等手段,但每一回合,都是一个模式,二人冲在一起,温庭筠先是躲过要离的银枪,接着,温庭筠的腰刀砍在了要离的身上,最后,还是被要离用换步移行给躲过去了。
如此这般。
一会,
温庭筠与要离又斗了几十招,时间拖得越久,温庭筠愈发心慌恐惧,因为表面上,看似是温庭筠稍占上风,其实,温庭筠心里非常清楚,要离明显是留有杀招,要离之所以任由温庭筠砍剁他的身子,这完全是要离在戏耍他而已,如果温庭筠此刻杀不死要离,待会,温庭筠就有可能会为要离所杀,所以,温庭筠更是加紧了进攻,希望速战速决。
温氏兄弟与月媚儿几位大将在恶战着,而定坤阁的大军与要离的铁甲骑兵也在血战着。
但是情形对于定坤阁很是不利,不,是非常糟糕!
那根本就不能叫做血战,确切地说应该叫做屠杀才对,是魔门的铁甲骑兵对定坤阁大军的屠杀。
那些魔门的铁甲骑兵冲了过来,当定坤阁的大军迎了上去,挥舞兵器砍在魔兵的身上之时,所有的魔门骑兵就会像要离一样来个换步移行,升起一团黑焰,进行虚化躲避,而当魔门骑兵的兵器砍在定坤阁将士的身上之时,登时就将定坤阁的人马砍翻在地,场中的情况就是魔门骑兵是只攻不守,无所顾忌,刀锋所致,斩首断头,而定坤阁的将士则是攻之不能杀敌,而守之不能保命,一时,被魔门骑兵犹如虎入羊群一般,杀得定坤阁的将士们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要离与温庭筠又是十几个冲刺之后,终于收起了嬉皮之心,神色一敛,对温庭筠沉声说道:“温庭筠,你的人马已经被我的黑焰军给斩杀殆尽了,此时此刻,难道你还要打吗?”
温庭筠回头一瞥,震惊不已,头脑一阵发晕,几欲摔倒,待得回过神来,顿时悲愤绝望,痛不欲生。
原来在他身后的远处满地都是横七竖八,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死者居然全是定坤阁的二万将士们,魔门中人却无一死伤,而大哥温庭渊与三弟温庭若还在与月媚儿等几个高手缠斗着,只是此刻他们的身上满是鲜血,也不知是否受伤,不过看那动作迟缓的样子,恐怕也是支撑不了多久了。
要离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缓缓地道:“温庭筠,你的人全都完了,你现在乃是孤家寡人一个,败局已定,无力回天,你是降乎?不降乎?”
温庭筠见到要离那得意嚣张的样子,肺都要气炸了,他瞪着要离,双眼喷火,面目狰狞,咬牙切齿,厉声呵斥:“狗贼,我降你妈个逼!”
温庭筠说罢,便纵马向要离飞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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