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离见温庭筠想要跟他拼命,脸色一沉,眼中闪烁着寒芒,呵呵一声,冷冷地叫道:“呵呵!还想杀我,真是可笑,老子刚才只是逗你玩儿,你以为就凭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想跟老子纠缠,既然你不知好歹,想要寻死,老子现在就如你所愿,送你归西得了!”
要离说罢,默念一个法觉,身子一闪,登时幻化出许许多多的要离来,纵马提枪,自四面八方向温庭筠围杀过来。
温庭筠见了围杀而来的许许多多的要离的分身,轻蔑一笑,大声叫道:“要离,你休要张狂,你以为就你会这分身之术吗?这等雕虫小技老子也会,你给我好好瞅着,看看老子也是如何变化的!”
温庭筠说罢,也念起了法决,身子一闪,也变出许许多多的分身来,分身分散开来,捉对迎击那些要离的分身。
要离与温庭筠的分身一时各施神通,施展平生所学,漫山遍野,相互厮杀,甚是激斗。
如此片刻。
温庭筠的一个分身使出了一个精妙的招式登时斩杀了要离的一个分身,那个斩杀了要离分身的温庭筠的分身,就加入旁边己方的战队,合力攻打要离的另一个分身,转瞬将要离的另一个分身斩杀,温庭筠的二个分身又加入己方的另一个分身合力攻杀要离的另一个分身,如此渐成优势,如此这般,又过个一会,温庭筠的分身渐渐地竟将要离的分身给一一斩杀,最后,场中除了温庭筠的分身,要离一方就只剩下了要离的真身了。
要离身子一闪,退到了一边,瞪着温庭筠,惊诧地叫道:“温庭筠,老子倒是小看你了!”
温庭筠藏在分身之中的真身见自己破了要离的法术,现在自己乃有八百个分身,就有八百个帮手,以八百对一个,以众凌寡,自是稳操胜券,不由有些得意地叫道:“要离,你的死期到了!”
温庭筠说罢,腰刀一举,就要驱使分身一起纵马上前斩杀要离,但是,亦就在此刻,他突地身子一颤,顿觉胸口一痛,不由低头一瞥,便见一个银色枪头自他背后透胸而出。
温庭筠身子颤抖,嘴角溢血,缓缓转过头去,瞅见要离正站在他背后定定地瞪着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手里正握着他的银枪,而那银枪正恶毒地插进了他的身体里,并且,将他叉鱼一般挑到了空中。
温庭筠一怔,脸色大变,惊诧不已,登时喃喃叫了起来:“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声音越来越大,到得后来简直是嘶声厉吼,声音甚是凄厉愤怒。
要离嘿嘿一笑,阴险地说道;“温庭筠,其实,老子要杀你,不必这么麻烦的,我之所以给你机会,只是想看看你真实的实力,现在你的本事我已经见识了,的确不错,可惜,与敌对战,比的不光是法术,还有智慧,刚才你是不是以为我只是施展了分身之术?其实,我刚才除了施展了分身之术,同时还施展了遁地之术,分身之术是虚,遁地之术是实,我的分身之术乃是我的障眼法,目的就是迷惑你,而我真正的目的乃是借助遁地之术,接近你的真身,再给你致命一击,怎么样,不错吧?”
要离说罢,眼中闪过一丝凶狠,手中的银枪一转,绞碎了温庭均的心肺,既而,银枪一挥,登时将温庭均的尸身就像甩出一个草包似的给甩出了老远。
温庭筠的尸身砸在远处的沙土里,激起了一股尘烟。
要离刺死了温庭筠,见温庭渊虽在月媚儿的狂攻之下,节节败退,却还在负隅顽抗,便纵马提枪向温庭渊冲去,想要斩杀温庭渊,却突地听得有剑鸣之声,心生警惕,连忙抬头一撇,便见有一把金色大剑自天空破空有声,闪电一般,向他冲杀而来。
要离神色一凛,连忙银枪一挺,枪头撞击在射来的飞剑的剑头之上,挡住了飞剑的攻击,但飞剑之上的剑气实在太过强横,剑气登时将要离给击下了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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