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如约与ava在diana酒吧见面,ava依然是一副昨日的落寞神情。我给监狱长打去电话,了解到今天是周末,按照规定,监狱节假日不对外开放,于是,我们便预约了明日一早前往探视。
之后,我向ava仔细询问了当年跟在梁雨舟身边的那些人的具体情况,以及与之相关的逸事,尤其是有关陆迪的,事无巨细,我都一一将所闻详细记录在案。
ava用怀疑的眼光审度着我的行止,最后忍不住加以询问,我并未多作说明,只因此时很多事情都存在于猜想与假设之中,尚待以佐证辅之。但我向其保证,一旦有了眉目,会第一时间告知,ava虽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接受。在基本掌握了她所已知并所能相告的一切信息后,我便起身告辞,约定晚时再见。
离开diana酒吧大约是上午10时,回来已近午夜子时。
我风尘仆仆推门而入,ava坐在吧台独自饮酒,见我到来,立刻起身相迎,口中问道:“有收获吗?”
我重重的点点头,但疲惫之色一览无余。
此时,酒吧内尚有不少客人,ava拉了下我的手,示意我随她而去。
吧台内侧有一扇暗门,我们穿门而入,里面是一间小小的像酒店客房一样的屋子,桌椅沙发一应俱全,甚至还有单独的卫生间。我环顾四周,打量着房内的环境,想到这里曾是梁雨舟一众人等聚首商议的地方,心中不觉生出一种人去楼空、物是人非的感觉。
“咖啡。”
思忖之间,ava已泡好一杯速溶咖啡,端至我面前。
我道了声谢,接过杯子,在沙发上坐下。
“你们之前在这里留下了不少回忆吧?”我喝了一口咖啡,徐徐问道。
ava正在为自己的杯中蓄水,听到我如此一说,微微一愕,叹了一口气,道:“是啊,一段奇妙的人生经历。”
接完水,端着杯子在另一侧的单人沙发上坐下,面带一丝苦笑,ava款款言道:“我记得,第一次见到树杰时,diana就坐在你现在的位置,旁边是我,而他则坐在我这里,戴着一副可笑的放大眼镜,穿一身黑毛衣,黑白相间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时不时的故意作出一副猥琐的表情,装作不认识的样子,还口口声声大骂梁雨舟抢走了他的女人,最后,骗取了我们所有人的信任,加入到寻找他自己的队伍里。”
说到这,ava自己咯咯的笑了,娇嗔一声,骂道:“这个死rain哥哥,居然把我们都骗到了。”
树杰自然就是梁雨舟本人,是他当初为了避人耳目,同时又能有理由和季敏相处并时刻保护她而故意乔装改扮的样子,不仅脸部稍事整了容,连身高体型都有所改变。虽然不像电影中描述的那么夸张,只是对人的心理和自身的一些特殊情况巧妙的加以了利用,但实际的效果却惊人的有效,成功的骗过了他身边几乎所有的人。这些,我也是到了最后才发现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抑制不住对季敏的那份深情,自行暴露,也许至今我都还蒙在鼓里。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又放下,说道:“还真是挺佩服他的,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招数来。那首歌也是他写的吧?居然把藏有隐语的密码改编成了乐谱,而且,竟然还被他唱红了,成了你们酒吧和乐队的招牌,真特......叫人叹为观止。”
ava似陷入了回忆当中,脸上泛起一抹红晕,轻声低语:“嗯,不过,你不得不承认,这首歌是真的好听,尤其是他在台上的时候,能把人的心都给唱化了。”
这首歌的现场演绎我是有幸目睹的,当时我跟踪季敏,正藏身在酒吧的角落暗中监视。恰逢梁雨舟台上表演,唱到高潮时,突见他长身而起,甩手扔掉眼镜,撕破胸襟,立于高台之上,仰天长啸,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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