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难道不成她的想法也是如此?利用他?怪不得总来勾他? 此女不仅狡诈,还歹毒得很! 时雍忽然伸手抱着他的腰,低低道:“大人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瞄了瞄罗汉榻,一脸是甜蜜的笑。 赵胤没有察觉到她细微的心思,别扭地撇头。 又拿起酒壶,狠狠喝一口。 这是要借酒壮胆的意思?时雍看着他明暗不定的眼波,突然笑了起来,轻柔地拉他坐到罗汉榻上,然后自己站在他的面前,视线自上而下地看着他。 “大人脸都红了呢。” 赵胤赫然,没有说话。 时雍笑意更浓,低下头靠着他,一副恨不得腻在他身上的样子,还替他松了松领口,偷偷观察了一下大人的锁骨,这才微微翘嘴,在他耳边小声道: “大人需要我帮你吗?” 赵胤像被蜂蜜蜇了一下, 心突突地跳。 女子俏脸盈笑,衣衫轻游慢荡,声音像缠在人心尖儿上的丝线,手指放肆地在他肩膀上轻轻揉捏,从被动到主动的她,仿佛有一种能将人燃烧的力量。 赵胤微微抿唇,喉头干哑,“要。” 时雍突然一笑,慢慢倾身下去,灯火里的翦水双瞳若映了两汪碧泉,妖娆非常,直叫人挪不开眼去—— 此刻的赵胤对她毫不设防,在时雍突生的诡异笑容里,眼前恍惚一下,不待反应,时雍凌厉的手刀就重击在他的颈部。 痛! 赵胤目光暗沉。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时雍吃惊不已,睁大眼。 上次赵胤就是这样打晕她的。 怎么换到她,就不灵了? 一时间,对上赵胤冷冽的目光,时雍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掩饰地轻轻掸了掸他的肩膀,“大人,刚有只蚊子……” “这个季节有蚊子?” 都入冬了,确实不该有蚊子。 时雍皱着眉头看他,想想又莞尔。 “我承认吧,想与大人开个玩笑。” 赵胤沉着脸看他,轻轻摸了摸脖子,面色极是冷漠,“宋阿拾,你当本座是傻子?” 时雍抿了抿嘴,犹豫道:“大人这是生气了吗?我原本只是想……” “闭嘴!” 赵胤目光突然转冷。 其实坊间之人没有说错,他本就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因为不带情感,办任何事情都可冷静从容,这一生,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从无别人算计他的时候。 “本座早知你诡计多端,心思不纯,却不曾想,你搞出这些事情……竟是为了暗算我?” 暗算? 时雍怔住。 无非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 赵胤冷冷看她:宋阿拾。杀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 杀了他? 时雍被他气笑了,“大人的心比针尖还小。我当真只是开个玩笑。难道你忘了你那日也曾把我……” 她没有把话说完,赵胤显然也没有听她辩解的想法。时雍只觉身子一紧,来不及多说就被这横人拖下去,身子跌倒趴伏在他的身上,下一瞬,赵胤柔软的唇便吻了上来。 浓烈的酒香, 炽烈又古怪地散在唇间。 “棠花吐蕊戏龙门。” 赵胤声音低哑磁沉,“这道菜如何?” 时雍头昏脑胀,听不见他什么意思。 “凤眼秋波江上春。”赵胤冷若冰山的脸,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你这双眼,确无春意。教本座如何继续?” 继续? 鸳衾被里成双对,白玉天仙落凡尘。 时雍想到自己调戏他的诗,身子缩了一下,抽手就想推他。 “大人莫说诨话了,这才吃几口就醉成这样了么?” 赵胤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冷漠的视线几乎凝在了她的脸上,刚才被她痛击颈部时的狂戾已然收起,眉宇间又是那一副清冷若水的模样,可是动作却很是强势。 一把将她揽到怀里,张臂就固定住。 “看来你是当真不知好歹了。” 鼻尖充斥着他身上那种好闻的香胰子味道和淡淡的酒香,时雍头皮发胀,一种无力感蔓延心头。 “大人,咱们之间可能有点误会……” “用罢宵夜,本座再听你说。” 赵胤阴冷冷的话刚说完,时雍就觉得自己整个人离地而起,他没容她挣扎,捞起她大步走到内室的卧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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