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编排我呗,药抹好了,来把衣服穿上。”沈彦都没想到可以和秋小蝉这么心平气和地说南慕青和苏晴,拍了秋小蝉的头一下,“你没傻吧。”
沈彦给秋小蝉把衣服拿过来,要给秋小蝉穿上,秋小蝉便道:“身上才抹了药,衣服弄脏了。”
“这话每次都说有意思嘛,衣服弄脏怕什么,这种天,人别冻着才是更紧要的。”
“可是药也白上了,下次还是到屋里上药。”
“用完了就叫苏容做了送来,难道他还敢不从吗?”
“沈小青威武!”
“来,娘子今天辛苦了,为夫侍候娘子穿衣,然后把娘子抱回屋中。”
“沈小青,你属蛇的吧。”
“娘子怎么知道为夫属蛇的。”
“顺竿爬的。”
“为夫看娘子还真像竿,正适合为夫这条蛇,今儿为夫受益非浅,娘子觉得为夫差多少学费,正好这会儿全缴齐。”沈彦没容秋小蝉开口跟他怼,用身体和一手把秋小蝉的身子固定死,一手扶稳秋小蝉的头,就用嘴唇堵住秋小蝉想跟他怼的嘴。
……
秋小蝉在印刷坊忙一阵,一看要到沈离回来的时辰了,昨儿没回来,一会儿还不知道跟自己怎么不满,可不敢耽搁了,赶紧收拾去了茶楼,刚走到门口,沈离就被德福送来了,秋小婵张开手叫“离儿”,沈离却生气地噘着嘴看着她,秋小蝉一看小脾子果然大大的,忙伸手把沈离从马车上抱下来问:“儿
子,这是怎么了?”
“昨儿为什么没接我回家。”
“小气样,祖母那儿不也是你的家吗?”
“我想娘。”
“儿子,哪有这么不讲理的,爹和娘昨天有点事,祖母那儿多好呀。”
“上午在祖母那儿,背书给祖母听了,晚上是要背给娘听的。”人家沈离人小,但绝对是有原则的,秋小蝉就笑了,“好,好,下次一定征求离儿的意见,如何?”
“离儿昨儿好伤心。”
“哎哟,是吗,都伤心了,那掉眼泪了吗?”
沈离摇摇头道:“爹说了小男子汉不许掉眼泪。”
“那是爹爹胡说,男儿有泪不轻弹,那是未到伤心时。”
“离儿现在补上,好吗?”
“哎哟,掉豆豆还有补的,没有,掉豆豆不允许补的。”
“为什么娘的果果没吃都可以补?”
“那能一样吗?”秋小蝉乐得差点抱不住沈离。
“娘,你为什么总不在家中?”
“娘要忙着挣家用呀。”
沈离用小胖手抓抓头,好一会儿才问:“那爹呢,爹又干什么?”
“爹管打仗。”
沈离歪着头想了好一会儿才“哦”了一声道:“我家是娘挣家用,爹不挣?”
“这有什么奇怪的吗?”
“小莲她家就不是这样。”
“小莲是谁?”
“一个小妹妹。”
“哦,她家怎么样?”
“她家都是爹挣家用,娘亲天天都和她在一起。”
秋小蝉哦了一声道:“哟,小小的人儿,居然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因为她爹不
带兵打仗呀。”
“哦!”
秋小蝉抱了一会儿就抱不动了,放下沈离牵着进了茶楼,秋二娘忙迎上来着急地问:“蝉儿,昨儿是怎么回事呀?小青一直在,娘也不方便问你。”
“娘,没什么事,你别管,当看戏。”
“那能不当回事吗?小青是好大好大的官吗?”
“是有点大。”
“对了,那天来那个王妃的时候,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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