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猫抓似的难受,猛抬头,却见三娘门神似的挡在路中。
未等姚翰林开口,三娘便冷冷道:“你少打春梅的主意!吃里扒外的还嫌不够!
姚翰林正在火头,一反平日的假意奉承,昂头嚷道:“继昌都能弄回一群,我娶个春梅又碍着你们啥了再说,带个黄脸婆到府衙上任,也不怕人家笑话!”
三娘微微打了个趔趄,怒目圆瞪,伸手指了指姚翰林,嘴唇痉挛,欲言又止。
恨恨的长叹一声,便扭转僵硬的身子,像丢了魂似的缓缓离去。
姚翰林见冯三在屋后坡上割羊草,媳妇在院里洗衣服,便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偷偷溜到屋后,剩冯三弯腰捆草之际,便从春梅屋的后窗户闪身跃入。
一个是情窦初开,世事朦胧,一个是轻车熟路,迫不及待。
用不了多少甜言蜜语,和心颤身麻的抚摸,春梅的裤子,便已经被抹到脚腕,姚翰林急切的样子,恨不得扯烂自己的衣裤。
然而,就在他急火难耐的扑向春梅时,只听得冯三大吼一声:“——呔!把你个畜牲不如的东西!拿命来!”话音未落,健壮的身子已然举刀临近。
姚翰林也是个练家子,见冯三挥舞镰刀,呼啸而来,赶忙一个“兔子蜷身”险险躲过,顺手抓起板凳就和冯三打在了一起。
怎奈姚翰林光着下身,一条腿上还拖着裤子,尽管有些能耐,但也难以抵挡冯三拼命似的攻击,有几次,另只脚踩了裤腿,打个趔趄还差点跌倒。
而冯三虽然手里的家伙不顺手,但凭着身高力大,也逼得姚翰林险象环生,丑态百出。
冯三媳妇听得屋里有动静,慌忙拎把锄头破门而入,却正和姚翰林打个照面。
猛然看见,姚翰林的三条腿都在跨马摇头的忙活着,顿时羞得惊呼一声,便双手握住了脸面。
恰巧的是,脱手的锄头却偏偏倒向了姚翰林,只见他将手中凳子抛向冯三,顺手拎起锄头就朝冯三挥去。
姚翰林本就武功高强且又擅长棍术,不然,敬轩也不会收在麾下。
只见他将把锄头舞出了“独马三棍”的路数,带着“呼呼”风声,瞬间便将冯三逼到了墙角。
冯三媳妇毕竟是过来人,猛然的惊羞很快掠过,当从指头缝里看到自己的男人要吃亏,便扭头朝门外扯声喊道:“救命呀!杀人啦!......”
话音才落,就有几个路过的后生慌忙窜进院门,当看到两个男人在拼命打斗,春梅衣裤不整,像个豆芽似的蜷缩在炕角,而姚翰林又是那副丑相,心里就全然明白,于是,便一哄而上,隔开了二人。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快如风,不到几天功夫,一拨风流趣事,便传遍了石头堡:姚堡主正在糟蹋春梅,却被冯三从肚子上拽下暴打一顿。
此风一吹,姚翰林算是丢尽了脸面,让人家指指戳戳不说,就堡里人看他的那种似笑又怕,飘忽莫测的眼神,就让他感觉如万针扎身。
而冯三对此说法也非常生气,明明是两人才脱了裤子,连肉都没挨着,却让人说得好像春梅已经被糟践了似的,这可让丫头以后咋嫁人。
同样一件事情,普通人遇上,也只能是唉声叹气,无奈忍受,而对于有权有势的人来说,就必会采取相应的报复,尤其像姚翰林这样的势力小人,是有仇必报。
传言的事情覆水难收,已无药可救,只能让时间来慢慢淡化人们的热忱,但造谣之人,姚翰林是万万不能放过。
这种丑事,冯三两口子是绝对不可能朝自己闺女身上泼脏水,消息的根源,只能是进屋的三个后生。
姚翰林自从被骆弘义封了官,负责看守军中粮草以来,可谓是尽职尽责,小心谨慎,生怕一旦出个差错,再毁了好不容易才捞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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