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他受伤了,随她摆弄了?
大掌一用力,沈涅鸢直直地横跨在床榻上。
这姿势实在是难堪。
她这才收敛了态度。
受伤的狼,怎么样都还是一匹狼。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她笑着开始说好话,;你可是我的大靠山啊,你出事了我怎么办?
明明是真心话,却被她说出了开玩笑的调调。
拓跋渊也懒得与她多做计较,松了手,凉凉地道,;本公子困了,你别想昨晚一样胡闹。
;我怎么胡闹了?
她就是一会热了,想开窗,一会又冷了想关窗而已。
拓跋渊单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看,;你昨晚,扑倒本公子了。
;……
不是,这怎么成她扑倒了这人了?
明明就是他拉着她的,她是无辜的!
沈涅鸢睁大了眼睛,抬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他,却不知道要如何解释,急得连连跺脚。
平日里她也算得上是牙尖嘴利,怎么偏偏碰上了他,被堵得如此嘴笨。
克星!
简直是她的克星!
沈涅鸢气呼呼地熄了灯,躺在地上,抱着她的小枕头,再次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她此时好想把拓跋渊从床上拉起,一脚踹到地上,换她睡在床榻上。
那本来就是她的床榻!
好憋屈。
说又说不过他,打又打不过他。
沈涅鸢抱着枕头,何时睡着的都知道。
翌日一早,她醒来的时候,拓跋渊倒是没有和之前一样,天一亮就不见人影,这次他在床榻上。
恩……她也躺在床榻上,双手还抱着他的一个胳膊。
沈涅鸢一骨碌翻身起床,搓手搓脚地跨过他,坐在床沿,正低头找着自己的鞋子,含笑的嗓音低哑,自她身后传来。
;这么早?
少女身形一僵,;不早了,都日上三竿了。
拓跋渊淡淡地嗯了一声,翻过身背对着她,将被褥拉高。
窗户被轻叩了几下,一道尖细的声音从外头传来,;小县主,你可醒了?
是崔公公。
沈涅鸢眉头一凝,回头望了望似乎又睡着了的拓跋渊,她快步走到窗前,低声道,;什么事情?
;出大事了,鲛珠不见了的消息走漏了风声,现在整个东隋国都知道了。
沈涅鸢静了一静,实在是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崔公公与她隔着一扇窗户,不知她如何反应,小心翼翼地喊道,;小县主?
少女哦了一声,;知道便知道了,鲛珠又不是我偷的,你来跟我说这个做什么?
;太后迁怒沈大将军,他方才已被抓进天牢了。崔公公的声音听起来很是着急,;您可得快些想办法救将军啊。
;……你一大早过来,就为了说这个事情啊。
沈涅鸢倒是并不着急,她甚至有一种置身事外的看客模样。
崔公公一愣,心想沈将军究竟是不是她爹,怎么爹入狱了,她还这副老神在在的样子。
;小县主,你若是想救将军,老奴倒是可以帮忙。
崔公公想着这沈涅鸢性情有些刚烈,许是不愿意于人前示弱,便是主动说起可帮忙一事。
岂料沈涅鸢打着哈欠,悠悠地来了一句,;谁说我要救他?
;小县主你这是&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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