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渊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封信。
瞧着那上头的字体,是北冥人的。
贵妃的眸中有慌乱一闪而过。
她不是细作,这封信自然是假的。
可她害怕是因为,她知道这封信是假的,并且是她命人假冒的。
为的是污蔑丁公公。
为了不让人怀疑真实性,她命人写了好多封,再从中挑出写的最好的一封。
贵妃唯恐拓跋渊手中的这一封信,是当时毁尸灭迹时落下的。
;既然你发现了,那就更加留不得你了。贵妃冷笑着抬手示意。
宫人们还未动手,只听屋外传来一声轻慢讥讽的笑,;不知拓跋渊这小子如何得罪贵妃了,要你这样软心肠的人都对他动了杀机。
贵妃神色一慌,很快地镇定了下来,看向门口。
太后由崔公公扶着,跨入殿内。
拓跋渊抬眼看向太后,淡淡地开腔,;小官临危受命,太后交代的事情,已经查出眉目了。
他将手中的那封信呈上。
崔公公一看那信封,那字体,两眼一晕,竟是腿软地有些站不住了。
;崔公公。
太后冷眼扫向他。
崔公公随即回神,将信接过,递给了太后。
;小官以为,贵妃的屋中定是不止这一封,请太后特许我在贵妃寝宫中搜查。
闻言,太后一抬手,那牵制着拓跋渊的大内高手当即松开了手。
;太后,臣妾是无辜的,这是陷害!
贵妃慌乱地上前解释,眼睛却是盯着起身在殿内搜索的拓跋渊。
;等拓跋渊搜索清楚了,你再辩解也不迟。
贵妃这里的动静闹着这么大,早已有人禀报了国主。
国主听闻又有细作,当即赶了过来。
他到的时候,贵妃正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崔公公站在太后一旁,不敢抬头,太后神色肃然,手里还拿着一封信。
而拓跋渊那小子正在殿内搜查。
太后见国主来了,也不等他开口,就将信递给了他,;国主也好好看看这封信,省得说哀家污蔑了谁。
国主面露难堪地接过信,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贵妃,满眼的心疼。
他将信拆开,瞥了一眼,眉头皱得很紧。
这信的内容……
似曾相识啊。
怎么与从丁公公身上搜出来的那封信的内容一模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贵妃知道国主看过丁公公的那封信,此时定是察觉出了不妥。
她将计就计,扑倒在国主的跟前,哭道,;国主,臣妾怎么会是细作呢!请国主明察啊,臣妾是被冤枉的。
国主看了看手里的信,愈发坚信她是无辜的,心疼地亲自弯腰将她扶起,正要出声安抚,就被太后怒瞪了一眼。
;国主,你难道想当色令智昏的昏君吗?
国主被太后这么一训,脸色当下也不好看了。
;太后,这其中定有问题。国主简单地解释了一下。
太后闻言,挑眉道,;如此说的话,那丁公公也有被人陷害的可能了?
国主眉头一皱,有些不情愿地道,;太后放心,寡人会明人彻查此事的。
让他认错,说自己抓错了细作,还冤枉的是太后身边的人,这实在是有失颜面。
知子莫若母,太后一眼就瞧出了他此时的心思。
;歹人定是想离间你我母子,好在未酿成大错,查清楚了就好,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太后给了国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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