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吃的任何肉,肉质细腻,入口喷香扑鼻,也没有牛羊肉那种劲道,更像豆腐之类的,这不由得不让陈禹多看几眼瓷盘中的肉。
这一盘炒肉,显然是经过细心加工过的,炒肉上有一层油汪汪的酱汁儿,条块儿状的肉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陈禹想叫来老媼问了清楚,这肉到底是什么肉,竟然有如此特殊的口感,但是那老媼却没从后堂中出来,就是几个半打的孩子在放完菜后也陆陆续续地又回到了后堂去了。
于是陈禹就没吃这肉,而是夹了一些鸡鸭鱼吃。
……
……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喝得都有些大,于是有人干脆就吆喝着老媼安排住宿。
这时这老媼才从后堂拄着拐棍走出来,说这里没什么住宿,众人悻悻然,纷纷从酒桌上站起,但是这时才发觉到不对,先站起的汉子竟然噗通一声倒在地面上,然后一个接着一个的汉子倒了下去……
陈禹模糊的视线里看着一个个倒下去的汉子,却怎么也震惊不起来,他茫然的眼神中渐渐地涣散,到了后来竟没有一丝的神采,慢慢地合上,头颅一沉就趴在了桌面之上。
然后老疯子蜷缩在地面上躺着昏迷,紧接着吴二全,三全。赛石迁虽然站了起来,在踉跄着往外走时一头栽倒在了门口,然后就听得他口中喊叫了一声,“主人,我对不起你,那酒菜里有蒙汗药。”
就在这一声落下,那老媼突然从后堂纵了出来,看着酒家中躺倒一地的汉子哈哈大笑起来。
笑后她突然伸出手,一把将面容上的面皮撕扯下来,一个美丽少妇的面容立刻就出现在了酒家里。
“小的们,”
“诶来了。”
“大师姐,这就来了。”
……
“还等什么,还不赶快将他们捆绑起来。”
几个从门帘子窜出来的,拿着绳索的半打小子,陆陆续续走到众人身边,将他们捆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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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四个月的学习,绿萝在宫中却也将琵琶弹奏得有模有样,舞蹈也掌握了要领,在北周宫中学习乐器和舞蹈,又不同于在宫中作宫女,间隔几天,绿萝就能申请出宫的。
四个月下来,绿萝的奉银钱没少拿一分,家也回了十多次,每一次都带着好处,或是奉银,或是京都时令的新鲜玩意,这到让绿树乐开了花,一看到绿萝回家,他满脸都堆满了笑容,到不是为了绿萝在宫中乐器和舞蹈学的有多么的好,而是对那白花花的银子,甚为的喜爱。
就因为有了银子,绿树每逢绿萝回家,总是让自己大屁股的婆姨做上几个好菜,招待自己这个十六岁的女儿。
绿树婆姨就不像绿树那样贪钱,她更关心女儿在宫中生活,时常笑呵呵地问绿萝,是否见到了皇上,绿萝在宫中成天见地就和一些懂歌舞的老宫女打交道,根本连皇上的影都见不着,所以当绿树婆姨一问,这绿萝小脑袋摇晃地如同波浪鼓一样。
绿树婆姨心想着孩子还小,在宫中见皇帝的日子定然会有,也就不在意一时半刻的。
但是绿萝和绿树婆姨都没想到的是,那乐房的老宫女已经将绿萝的事儿记在心里,她见绿萝心思灵巧,学了几个月就将乐器和舞蹈要领掌握,就寻思着再教她几个月就让她出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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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四个月的将养,在大理寺卿牢房中呆着的阴素冷,终于是将伤养好,大理寺卿的掌事派了一个小厮告诉阴素冷,可以回宫了。
阴素冷的心情却百感交集,从一个真真正正的男人,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个不男不女的阴阳人,任是心里素质再好的,也捱不过这一关,就当他从牢房中走出来时,大理寺卿门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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