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戳一天到晚都想的是什么呢。
在医生眼里,给人治病的时候,不分男女,只有病人,哪有那么龌龊。
封行戳还捂着她的眼睛,摆明了胡思乱说。
司念用了力,封行戳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却没松手。
司念松了手,心里一股子挫败。
她斗不过司小慢,也斗不过封行戳,她认了。
许景炎已经脱好了衣服,趴在一旁。
封行戳这才拿开手,看了看被司念拧疼的手。
这女人心够狠,果然是个狠辣的主儿,下手根本不带手软。
司念看了封行戳一眼,这才拿着银针给许景炎施针。
司念把银针一个个扎在许景炎的穴位上。
司念又从包里拿了药条出来,用指甲刮了粉末出来,粉末在穴位上。
许景炎疼的忍不住:“啊!”
“忍着点儿,你这个毒,必须得清干净,要是不清干净,对你没有好处,将来会落下病根。”司念对着许景炎说道。
许景炎点了点头,死咬着后牙槽:“好,我不动。”
冷汗珠子从许景炎额头一颗颗掉落,许景炎伸手扒着床沿,死死的忍着。
众人全都屏住呼吸瞧着,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治病,今天头一回。
他们算是涨了见识了。
药在许景炎的穴位上,没一会儿的功夫,毒血一点一点的流了出来。
黑色的血液,触目惊心,让人看了不由脊背发凉。
司念静静的等着,等到流出来的血成了鲜红色。
司念这才收了银针,许景炎整个人疼的脸色发白。
司念对着一旁的明和说道:“把他的伤口清理一下,然后把衣服穿好,不要着凉了,让寒风入了骨。”
“是,司念小姐。”明和恭敬应了一声。
少帅放在心上的人,他们岂敢怠慢,司念吩咐的事儿。
明和当然恭恭敬敬。
司念把银针消了毒,收回牛皮卷里,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
这是她吃饭的家伙,当然得好好珍惜了。
封行戳看着司念收拾东西,对着司念问道:“他这个毒,清完了嘛?”
“差不多了,吃一阵子药,等到一个礼拜后,最后一个疗程,他就算是彻底解毒了。”司念一边收拾着,一边对着封行戳说道。
封行戳点了点头,司念起身离开了。
封行戳看着面前的许景炎,对着许景炎说道:“许景炎,过两日,你就回家,许司务长和许夫人一直惦记你,你回去一趟,他们能安心一些。”
许景炎点了点头:“嗯,我知道了。”
他是许家唯一的儿子,他知道阿爸阿妈一直惦记着他。
许景炎应了下来,封行戳直接转身离开了。
在封行戳眼里,他的温柔和关心只会给司念,对旁人都是冷冰冰,没有任何温度。
许景炎看着封行戳,饶是他这种不问世事,一心只会打仗的人。
他都能看得出来封行戳喜欢司念。
封行戳的喜欢,不知道是福,还是劫。
一个坐在白骨累累上,守着山河天下的人,配喜欢一个人嘛。
他和封行戳,大概都不配。
司念站在门口,封行戳出来,伸手帮着司念把皮肤盖好。
司念转过头看向封行戳:“封行戳,我要回家。”
“不叫二少帅,叫名字了?”封行戳眼底起了光亮,凑近司念,“我喜欢叫本少帅的名字。”
“…”司念觉得封行戳真是厉害,“呸,渣男!”
时时刻刻,处心积虑的占她便宜,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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