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林党新宁县知县探询道:“只是知府,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毕竟是我大明的朝廷命官,如果说我们亲自动手的话,恐……”
虽然说东林党新宁县知县,一心想要获取更好的前程,但是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毕竟不是一般人,真要是他们东林党自己动手的话,恐事后并不好交待啊。
再者说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真要是死在新宁县治下,一旦朝廷追究起来,恐东林党新宁县知县,真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啊。
东林党广州府知府恨铁不成钢道:“本府真不知道,你这新宁县知县到底是怎么当上的,谁说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这件事,就一定要我们亲自动手?”
“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彻底断绝与工业派之间的争斗,这是我们必须要做成的事情,一旦此事做成的话,那日后前程无量。”
“现在问题的关键,就是如何除掉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刚才愚蠢如你的也说了,此事我们不能亲自动手。”
“那么这件事情,你为什么不能散播到佛郎机那边?要知道在此不久前,他们佛郎机可是在工业派手里吃了大亏啊。”
在大明地方为官这么长时间,东林党广州府知府,那心机还是非常深厚的。
军器司郎中马由桂的死,无论如何都不能跟他们东林党,有着什么直接的联系,否则就依照着工业派官员的性格,肯定会死咬着这一点不放。
即便是他们东林党的高层,肯定会设法帮衬他们渡过危机,但若能以最快的速度,解决好此事,那称心如意的官位,岂不是更早一步到他们手中?
东林党新宁县知县眼前一亮道:“知府所言极是,怎么下官就没有想到此事啊,接下来就不必劳烦知府您了,下官知道该怎么做了。”
“下官在这里就先恭贺知府了,这般轻松便除掉我东林党心腹大患,届时知府定然会高升,只是那时……”
东林党广州府知府挥手打断道:“好好办好这差事,只要本府能够高升,那一定会让你当上这广州府知府。”
东林党新宁县知县,在听到东林党广州府知府的保证后,那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若自己真的能当上这广州府知府,那日后该何等的耀武扬威啊。
拜别东林党广州府知府,兴奋的东林党新宁县知县,便第一时间赶回新宁县治下,并第一时间谴派心腹,将军器司郎中马由桂,在他们新宁县治下的消息,送到了佛郎机据点。
因为佛郎机跟东林党之间,在私底下是存在着利益输出的,所以说在这广州府治下,还是存在着一些隐秘的联络点。
错非是香山澳一带,被工业派水师强势收复,恐他们佛郎机,也不会憋屈的待在这隐秘的联络点。
所以当佛郎机暗桩,知晓这一消息后,便以最快的速度,送到他们佛郎机盘踞的老巢。
迪克男爵愤怒道:“子爵,此次绝对不能让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轻易逃离这新宁县治下。”
“面对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这肯定是上帝给予我们的机会,我们一定要杀掉这军器司郎中马由桂。”
因为工业派水师,强势收复了香山澳一带,这使得佛郎机在大明治下的利益,受到了史无前例的重创。
原先每年他们佛郎机,能够轻松获取数百万两的利益,但就是因为这该死的工业派水师,还有这该死的军器司郎中马由桂,使得这样的巨额利益严重缩水。
出现这样的情况,盘踞在佛郎机老巢的莱斯子爵,不知有多少次,想要领兵去灭掉工业派水师。
但此前在香山澳一带,他们佛郎机受到了沉重打击,这使得愤怒的莱斯子爵,只能暂时放弃这样的想法。
然而在这个时候,东林党新宁县知县,传来军器司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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