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南宫适收回了剑,拍了拍袖袍上的灰尘,微微皱眉望了一眼二愣子,“她刚刚有提及‘大愣子’?”
“没有,没有。”二愣子赶忙笑着解释道:“在天剑山的时候,剑仙嘴边总是念叨着‘大愣子’,每每教导师弟师妹,剑仙也总是会说‘你脑子是榆木疙瘩?比大愣子还疙瘩?’,然每每如此说道,剑仙总是会又皱了眉,摇着头补充一句‘你们谁也比不得他’然后就郁郁转身离开。有次我恰巧路过银瀑崖,便见得剑仙独自哭泣,看的在下心中一阵的心疼,且她嘴里依旧还念叨着……”
“你喜欢那丫头?”南宫适很是直接的打断了二愣子的话,眉宇间格外的肃然,二愣子一时愣住了,南宫适瞥了他一眼旋即便转了身,“那‘大愣子’是这丫头的青梅竹马……”
“现在何处?!”二愣子双目一亮,旋即一把抓住了老头的手,打断了他的话亦阻止了他的离去。
南宫适看了他一眼,眸中生了怅然之色,他望了望远处泛白的天空,停顿了片刻后甩开了二愣子的手,缓缓朝着房间内走去。
二愣子皱了眉,在身后扬声喊着,“南宫将军,南宫将军!您既然知道便告诉在下。”见他依然不回应,二愣子赶忙从怀中取出了一把的金石头来,“南宫将军,在下可是有诚意的,不会白问,南宫将军,南……”
南宫适突然驻了足,悠悠然的回首,低沉的道了句,“‘大愣子’死了。”
二愣子着实又是一惊,他有些质疑道:“将军的话可比金子还要贵重,可不能……”
话还未说完,便听得“哐当”一声,房门狠狠的关上了,似给了他一个大耳光……心中喜,面儿上疼~
二愣子扯了扯嘴角,面色突然的变得冰冷难看起来,自牙缝内挤出了这么一句,“落魄的老虎倒没忘了旧威!”
旋即转身轻哼了一声,形态大变样,恰合了那肃清晨儿之时的狠唳神态。
看着他自中庭走下,那些天剑仙踪的门人弟子相互推搡了半天才终于有一人敢鼓足了劲儿迎上前去。
他问,“这些尸首……”
话还未尽便听的一喝,“下贱!?”
那弟子吓的赶忙低下了头。
二愣子瞥了一眼那些躺在地面上的冰冷黑衣尸体,对着眼前的门人勾了勾食指。那弟子很快会意,赶忙将耳朵凑上前去。
二愣子附耳冷冷道:“难不成下贱的脏活也需天剑仙宗抬手不成?你知道我从不将就,若再听的这种话你知道下场!”
那门人弟子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俯首行礼,“师弟明白了,师弟不敢了。还望姜不就师兄高抬贵手,这是一点心意,还望师兄笑纳……海涵~海涵~”
说着他便从衣襟内掏出了一鼓囊囊的绣袋悄悄递送到了姜不就的手中。
姜不就掂量了分量,嘴角轻扬,“退下,南宫家管吃,给我放开了吃!”
那人连连颔首,笑着脸倒退了回去。
其他门人弟子见他回来,赶忙迎上前去问到底怎么处理,那人侧目偷偷瞄了一眼正冷笑的姜不就,旋即挤眉弄眼的摇了摇头,拍了拍瘪下来的衣襟皱着眉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其余人赶忙会意,习以为常的都闭上了嘴,只字不提。
没过多久,南宫傕带了一队的人马赶来了,这些都是南宫家的近卫,办事也相对放心。
南宫傕也是因为那日与晨儿一别便有了回家的念头,又因为近几日南宫家牵扯入纷争的那件事,南宫傕便直接被罢了官,这才有机会等在南宫将军府中,盼着侄儿归来。
此时南宫傕已站在了门口,敲了门,报了一声是自己后便得到了允准进入了房间。
南宫适正坐在床头屏息凝神,南宫傕迟疑了片刻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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