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烫的指尖触到她眉心,姑娘下意识躲了一下,抓住他的手。
;别闹。
他偏要闹。
秦珩又抬起另一只手,掌心覆上她脸颊。
她的脸小小的,被他拖在手掌心,柔嫩冰凉的肌肤和他滚烫的掌心形成反差,又在触碰之中慢慢融为一体。
江佩离没再抗拒,秦珩便趁机抽回另一只手,双手捧着她脸颊,大拇指轻轻按压在她嘴唇上。
因为发烧,他脸颊红得厉害,炙热的目光落在她嘴唇上,江佩离看到他喉结上下滚动。
秦珩的目光没在她唇上停留太久,便一路往下。
他的手也顺势往下,沿着脖子来到了领口。
江佩离警惕起来,正欲起身,秦珩就一把扶住她后背,逼得她身子往前靠,然后她感觉自己领口一凉。
;秦珩!
江佩离低声警告,秦珩置若罔闻,一点一点地扯下她的衣服。
香肩露了大半,接触到冰凉空气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秦珩抬手去触碰,却惹来了一阵轻颤。
然后,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滚烫的气息好像要把江佩离融化,一阵寒凉后又接替着令人恐惧的温度,正失神间,秦珩突然用力,把她整个人捞上了床。
;秦珩,秦——
江佩离伸手推他无果,双手反被他紧扣住,她被迫承受着他带来的压迫感。
像是梦境的重现。
江佩离被他这样对待着,又羞又恼,这人这会儿分明没有意识,笨拙而直接的动作中带着几分生涩,却又恰到好处地勾起了她的欲念。
该死!
江佩离有些喘不过气,她有些后悔给秦珩准备了三床被子,重死了。
;阿离……
秦珩在她身上点完火,抬起头时,眼里好似恢复了几分清明。
江佩离祈祷他最好不要这个时候清醒了,他们俩现在这姿态,若是他醒了,继续或停止都尴尬得要命。
不过秦珩好像没有清醒,他拉过江佩离的手,一根一根极其眷恋地吻着,嘴里一遍遍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他的手来到她脑后,五指深入她发间,用了狠劲。
江佩离被迫抬头与他唇齿纠缠,痛得闷哼一声后,他便又松了力道,轻轻把她放回床上。
两人的体温如出一辙,江佩离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也发烧了。
她觉得自己完了。
秦珩的力气大得出奇,特别这会儿他意识不清醒,听不进人话,却带有一股子近乎疯狂的执拗在她身上点着火。
然而,就当江佩离以为他要做最后一步,认命般闭上双眼的时候,秦珩突然松了力道,整个人压下来,不省人事。
江佩离:;……
这人……
……
秦珩意识昏沉间,好像做了一个梦。
梦很美好,他的姑娘温柔地说她在乎他,他一时情动,差点又做了荒唐事。
可有什么办法呢?他就是对她那般迷恋,她的气味、她的声音、她的身体、她的一切……
都让秦珩,无比着迷。
然而梦都是会醒的,梦越美好,做梦的人醒来后就会越寂寥。
秦珩不愿醒,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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