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中午,她是被饿醒的,此时浑身没有力气,还发现床边还有人,最重要的是这地方好像在医院。
记忆恢复之后,她已经不再对医院的消毒药水反感,只是,为什么会在这个地方?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手动了动,感觉手被人拽着,低头一看,看到司徒墨趴在床边睡得很熟,而,她的手就被他拽着,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司徒墨终于被安然的大动作给惊醒过来,嘴里喊了一声:“安然!”
坐起身来,看到安然已经醒过来,他才松开了拽着她的手,揉了揉太阳穴感觉脑袋疼得厉害。
“你……你怎么了?”安然看到司徒墨手臂上包着纱布,貌似昨天吃饭的时候没看到这家伙手上有伤,显然这伤是新增的。
“没事,就是没睡够。你怎么样了,哪里还觉得不舒服?”司徒墨甩了甩脑袋,关心地看着她。
安然也揉了揉太阳穴,无力地靠在床头:“其他没什么,就是浑身没力气,太阳穴还涨涨的难受。”
“我给你揉揉!”司徒墨说着话站起来,坐在床边上伸出修长是手指为她按揉起了太阳穴。
之前在A市的时候,安然就享受过这样的待遇,司徒墨的按摩就像有魔力那般让她根本就没法抗拒。
揉了好一会,感觉舒服了很多,她缓缓地说道:“好了,我没事了,谢谢!”
司徒墨手放了下来,放在了安然的一边肩膀上,随后将她揽入怀里:“你怎么那么傻,不是说了让你先把病治,昨晚吓到大家了。”
“药其实都配好了的,就是最近事情太多才耽搁了,放心,我知道身体自己清楚。”安然解释了一下,毕竟这些药里面有一半是从楚家那里得到的。
“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的,你看看现在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司徒墨心疼地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安然意识到好像情况不对,他们之间的距离似乎太近了。
可,刚才她居然一点排斥都没有,这一吻,让她脸一下滚烫起来。
司徒墨看到她脸上滚烫,担忧地赶紧摸了摸她的脑袋:“不会又发烧了?”
看着司徒墨那包着纱布的手,安然隐约想起了昨晚半梦半醒间好像看到了这只手臂,而且,好像……
这伤不会是自己咬的?
想到这她马上拽住了他的手臂。
嘶……
司徒墨倒吸了一口凉气,昨晚没感觉痛,此刻被安然这么一抓,痛得他嘴角都有些抽了。
安然看到司徒墨这副模样就知道得多疼,很是抱歉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就是有意的!”司徒墨故意这么说道。
“我……我真……真不是有意的!”安然有些百口难辩,不管怎样这伤口也是她造成的。
“让我相信容易,来,亲一口!”司徒墨见安然这个样子忍不住逗了起来。
安然为难地抬头看着司徒墨,大眼睛还忽闪忽闪的。
这样的模样,司徒墨哪里控制得住,不等安然动嘴,自己的唇就覆盖上去了。
呜呜……
安然本来就没力气,这一吻差点没让她晕过去。
司徒墨看在她身体还没康复的份上,只是小小地尝了尝那久违的味道便是把人放开了。
安然愤怒地瞪着司徒墨,司徒墨却是痞痞地来了一句:“反正我在你心里已经是坏人了,再坏一点也无所谓了。”
这叫破罐子破摔!
安然更气了,可,看到司徒墨那痞痞的笑又有几秒属于呆滞状态,这个男人长得实在是太好看了。
只是,他还是那座冰山吗?
冰山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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