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喜一笑道:“此人身份特殊,不好明言,只要殿下答应我一件事,给些消息自是不在话下。”
宫弘毅直直地看着她,嘴角渐渐扬起,可笑她还不知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哦?何事?”
三喜刚想说出条件,话却被贺云驰生生从中间截断。
“这白鹿书院年代悠久,若是没记错,现在的院长该是位姓秦的先生,不知今日可有幸与之一见?”
被打断的三喜有些不爽,再次开口却又被截胡。
“夫人的外祖父云老先生似乎也在白鹿书院教书,今日你来他老人家不知是否知晓,不如我们现在过去拜会一下?”
宫弘毅看着这夫妻二人显然是意见不合,不免觉得有趣。
“贺大公子,令正与本殿相谈甚欢,你何故一再出口打扰?”
贺云驰刚想再次开口,喉中却灌进一口冷气,激得他急咳一阵。
“咳咳咳——”
宫弘毅将他面前的酒杯往前推了推,眼中是漫不经心,语气却是不容绝,“天冷风疾,贺大公子喝些酒暖暖胃吧。”
三喜眼神一变,明知道这露天亭子天冷风疾还约在这种地方,还有意劝贺云驰喝酒,这岂不是欺负他身子不好故意为之?
她没好气道:“家夫不善饮酒,又常年积病,恐怕是不宜再呆下去了,殿下恕罪,我们先告辞。”
说着,竟直接起身推贺云驰的轮椅,甚至没给宫弘毅留一丝挽留的余地。
宫弘毅有一瞬间的失神,“
怎么,贺大公子不提条件了?”
三喜头也没回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既然殿下不是诚心邀我们,我们又何必自取其辱?”
宫弘毅眼神一变,冷厉如冰。
“站住。”
他话音刚落,青锋便利剑出鞘,挡在三喜和贺云驰的归路上。
“若是让你们就这么随意离开,本殿颜面何存?”
三喜心中气愤,前世她与三皇子接触也不算少,怎么就没看出来他竟是这种人?
暗处自然还隐藏着贺云驰的人,但青锋剑已出鞘,又离他们极近,他的剑素来以快出名,世间无几人是对手,若是暗处的人轻举妄动,很难说能不能快过青锋的剑。
贺云驰暗眸沉沉,“殿下何意?”
宫弘毅小酌一杯,淡淡笑开,“也没什么,只是贺大夫人刚才的话让本殿起了兴趣,你方才说认识本殿要寻之人,可否说说?”
三喜今日来本是想用银子和三皇子谈一笔回京的买卖,跟着皇子的车队进京,不但一路安全,而且也不会被城门口的人多加阻拦盘查。
可谁知竟能在路上知晓那么多秘密,她本没有几成谈妥的信心,可若是依靠她的身份,相信让三皇子带她进京不是难事。
可她还未主动吐露身份,却被三皇子的仗势欺人所恼,明明都已经与贺云驰说了决裂的话,却还是看不得他受辱。
三喜在心底暗骂自己一句:愚蠢!
“殿下误会,方才我那样说不过是为诱使殿下答应我一
个条件,其实我并不认识什么人,也根本不知道殿下要寻何人。”
“真的?”宫弘毅的语气显然不信。
“自然,殿下别忘了我们初见那日,在千金阁我也骗了殿下,可见我本人就是经常行骗之人,望殿下别在我们身上浪费时间。”
宫弘毅将酒杯在掌心中翻滚端看,哑然失笑,“本殿可不觉得这是在浪费时间,贺大公子天资过人聪慧异常,蜗居这顺州府实在委屈,听闻贺大公子的父亲现在正在京城,要不要考虑和本殿一同进京?”
三喜着实没想到,她还没提出这事,三皇子宫弘毅倒是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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