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扶苏搀扶着慕水姚离开了那个房间，慕水姚随后道。“孩子，你觉得外祖母残忍吗？”

    东方扶苏摇了摇头。

    “这是她们自找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若是在仙界，她还会将那些死了的人的灵魂扒出来，让那些灵魂，永堕阎罗。

    慕水姚想到了那些回忆，道。“你肯定好奇外祖母我为什么会收养清玉那个孩子，最后还帮助那个孩子开启了血脉传承。”

    对于这一点，东方扶苏确实是疑惑的，当初的外祖母恐怕自身都难保了。收养一个小孩，无异于给自己增添负担。

    慕水姚道。“实际上，当年，被玷污的人，不是外祖母。而是清玉的外祖母，水儿。水儿曾经是花柳巷的人，她那时候代替了我。当年外祖母身上还有许多晶石，水儿想将清玉的母亲送到东方战的床上，遂因为那些晶石找上了我。”

    “她知道我不愿意接客，所以便说了她愿意替我，代价就是每次一颗高阶晶石。我承认那时候动了心，所以将晶石给了她，让她易容成我去接客。”

    “后来，她因为花柳巷的接客染上了病，去世了。”

    “这件事一直埋在外祖母的心里，当初水儿虽是自己找上门来的，但要说她的死，终究与我拖不了干系。所以后来逃出来后，我已经周转找到了清玉。”

    想到那时候的清玉，慕水姚又道。“你不知道，水儿她打错了算盘，就算献上晶石，将自己的女儿送上了东方家少主的床上，那又如何呢。”

    “东方战为了自身清誉，不仅杀了水儿的女儿，还将清玉扔进了乱葬岗。我当年拼命救出了清玉，却也因为身体烧伤未痊愈自身难保。无奈之下，只能将清玉放进了乞丐堆里，两年后，才重新找回他。”

    东方扶苏没想到这中间还有一些这样的过往，东方战居然亲手杀害了自己的孩子和女人。但听闻外祖母没有那些糟糕的经历，她的内心其实是庆幸的，或许，人生来就是自私的。

    就如同同处一个世界，每天都有人生，有人死，但听了之后，最多唏嘘一声了事。可若那人与自己悠关，那人若死了，会悲痛；那人若生了，会雀跃。

    “外祖母，东方清玉知道这些事吗？”

    慕水姚摇了摇头。

    “这些年，我一直没说。”

    是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杀了母亲，又谋杀自己。他该作何感想，可纵然慕水姚没有将这些事情说出来，东方战和东方启也亲手作死了东方清玉对他们的仰慕之心。

    东方扶苏想到了第一次见东方清玉之时，那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东方清玉是想要东方家的人栽在雷云之下的。后果如他所料，东方清玉全军覆没，他的演技确实好。保护他的人全军覆没，他跟天塌了一样。

    “外祖母，东方启的下落也找到了，我们先去找外祖父再一起去找东方启算账。”“外祖父见到了您，一定会开心的。”

    慕水姚想到东方浩，点了点头。“走。”是该见见了。

    东方扶苏回到东方家，东方浩从前的院子已经修缮好，至于其他的院子，早就被东方扶苏给推掉了。那些院子，不需要了。东方家，是一个新的东方家。

    东方浩听闻东方扶苏回来了，早就带着东方擎天等人在等着了。东方扶苏回来之前就已经用传音石传音，让他们都到门外集合，要带他们见一个人。

    只是，东方浩揉了揉眼睛，扶苏丫头旁边的人是，是她的妻子，慕水姚？

    东方浩猛地往脸上一掐，痛啊。

    可是，还是不敢相信。

    东方浩遂即向旁边的擎天道。“儿啊，你掐一下你老子，你老子好像看到你去世的娘了。”

    东方擎天又何尝不惊讶，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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