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智不知全无防备地恰跃至他的眼前,他心中暗喜,便要一掌偷袭,将他了结,可终是内力不足,便悄然伸指而出,猛然发力,全力点向他后背的志室穴上。待智不知察觉,正要躲闪,却已是距离太近,又因他促然发力,躲闪不及,后腰上正中两指,顿时双眼一黑翻身向前倒去。
影宗大喜,正要提掌上前,结束那智不知的性命,不想适才急急地调动了真元,顿时乱了内息,适才用内力强压制的毒性不由向周身散去。他也便眼前一暗,“哇”地又吐了一大口黑血。吐后他反而有些舒畅,可终是有些脱力,可他仍勉力支撑,举掌向智不知重重压去。
智不知被影宗两指正中要穴,全身便僵直着不能动弹,横躺在地上,却是不能挪动一丝一毫。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影宗口吐黑血,箕张五指,一步一步地向他走来。
突然智不知只觉得身子一轻,被一股劲力一扯,整个人向旁滑去,正滑向言罗脚下,避开影宗的那致命的一掌。那言罗一拂袖,便将他身的一穴道解开。智不知立即翻身站起,他只觉身上经脉壅塞,口中一甜吐出了一小口鲜血,人亦立不稳,向前跨出半步。可他却顾不了许多,提掌便向影宗拍去。
只见那南唐影宗却已抢身上前,与言罗对上了一掌。只听得“碰”一声,那影宗整个人似断了线的风筝,向那七星木辂上飘去。智不知那全力一掌拍空,整个人不由栽倒在地上。
原来,那影宗他一掌全力压下,只觉眼前一花智不知便不见了。他心知不好,可他身中剧毒,变招已是迟缓,双手重重地便向地上压去。待他翻身提掌,向智不知追打过去时,言罗已出手要将他与智不知隔开,一掌便向他的双掌迎了上去。言罗志在救人,并不想伤人,那一掌之力并不凌厉。而那影宗变招亦快,他见形势不利,便收力,借言罗这一掌的掌力,整个人向后纵去,仿佛便像是被风托起飞升了起来。
言罗见了也不由由心发出赞叹,只觉他应战机变的功力非常,重伤下仍能内力收发自如,从而借力逃出生天。
影宗借掌力飘落到了七星木辂之上,只见那木辂顶上“哗”地一下张开,便将影宗一下子便吞了进去。
此时智不知已调息平顺,见影宗飞出精舍,他双脚急急一点,整个人如箭一般射了过去。待他追到时,那木辂的顶上却早已合上,如若无事般静静地踞在地上。
智不知随影宗纵身跃到木辂顶上,却见那木顶“叮”的一声便又封了起来,同时从木辂的四壁处升起四块铁板,竟高达一丈以上,将智不知一下子围困住了。智不知一愣,知道木辂机括已动,忙伸腿向铁板踩去,想借力向高处纵去,不想那木辂顶上一松,竟密密麻麻地射出一大丛箭来。
智不知大叫一声,双脚连踢,急急踩向各自的脚背,硬将身形向上拔起数尺,同时双手抓胸一扯,裂衣急卷,将身上外袍扯下,卷成棍棒形状,急急挥去,将身边的急箭打落。可那箭又急又多,他脚上不免被射中几处。
他的身形便也被牵扯着,滞在半空,向上之力全无,整个人便跌落了下来。
这时只听得那四块铁板“梆”地一声,竟裂开成栅栏般的模样,齐齐向中间叠压了下来,而那木辂顶上竟撑起一根根的利刺,还有一些倒钩。四块铁板虽不厚,可四块叠在一起便是厚实非常了,想要踢开震裂,亦无可能。想要用手去攀那铁板,则那铁板却是两相叠合,如剪刀般向下铰切,更无从攀拿。智不知心中不由一冷,只见前后左右上下均无落脚用力之地,自己手中又未抄持一兵刃,自知自己要命绝于此了,不由双眼一闭任由自己坠下。
此时他只听到身后“咯咯”地连续爆响,顶上的一方铁板竟被兵刃注入内力硬生生砍裂数根。智不知顿感眼前一亮,他心中大喜,忙伸手攀住一根打下的铁板,用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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