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嫌祖母啰嗦,那位大人身居高位,手艺更是一流,不然明明季家是他的恩人,为何反而将家族这么大的决定权交给他呢。”
“可是祖父不是早年便……”他不相信这是渣爹的主意。
老太太笑了,把话说明白些,“准确来说,是大人幼时的恩人,如今长大啦,来报恩了。”
“至于决定权,大人并未提过,是老身和你五叔公决定的,能与大人交好,何乐不为。”
季家是宋子熠年幼时的恩人?说起来,自己的确从未听过对方提起过家人和孩童时期发生的事,那么……
沈清执压制住好奇心,匆匆吃完饭赶回医馆。老太太目送小孙子离开的背影,对门外的彩蝶招了招手。
“老夫人。”
“你可知,这京城最好的大夫是何人?”
彩蝶诧异:“您是想保住小少爷?”
老太太一下冷了脸,警告她,“你最好把嘴皮子给我咬紧了。”
彩蝶惶恐跪下,“奴婢觉得,皇宫里的大夫应当是百里挑一的。”
伺候皇帝的御医,这普通百姓人家哪敢请啊,除非皇帝赏恩,商氏有点头大,不知道贤儿能不能搭上线。
“不过奴婢听说,吕御医新收的弟子医术也很是高明,目前在太医院任职医士,只是没被提拔上去而已。”
“甚好。”
“二少爷呢?”
此次落败,季贤面无表情地抓着布回了房间,在黑暗中醒神半天后,小人传报老爷来了。
季恒力打开门,急哄哄冲了进来,“贤儿!你当真输给那个短命鬼了?”
季贤抬起头,淡淡看着他的父亲,“您为何这样称呼小弟。”
季恒力心突突跳,冷哼一声坐在另一张椅子上,“在我面前你何必再装,你是我儿子,我还能不知道你的野心?”
“你要明白,在这几个儿子中为父最器重的便是你,身为他们的哥哥你的能力与谋略无可挑剔,没人比你适合管理布行。”
他看了看儿子的脸色,“还是说,你还把季北弦当你的弟弟?”
季北弦出生后,连他这个父亲都憎恶无比,就只有贤儿对着他爱不释手,好似谁也不可以欺负弟弟
。
奇怪的是,季北弦被送走那日,季贤不哭不闹,一直十几年未曾提过这个弟弟,他还以为儿子终于觉悟,可没想到现在。
“你不该心慈手软,他抢了你的东西,那就应该把它给夺回来。不过不必忧心,就你弟那破身子,用不着几年便陨了。”
“父亲。”季贤打断他,“我想一个人呆着。”
“好。”季父失魂落魄的走了,画面一转来到沈清执这,他让人给小柒喂了清粥,便坐在榻前发愣。
宋子熠到底有没有认出自己,如果没有,找到二字是何意思?莫非是两人小时候见过,让他算算,季北弦出生时,宋子熠……
虚六岁?那不太现实啊,小北弦不到两岁便被送出了上京。
他胡思乱想着,小柒醒了过来,他看着面前低眉沉思的青年,轻声道:“少爷,我就知道你会在。”
沈清执扭头,“你醒了!大夫说你还要一两日再醒。”
小柒醒是醒了,但还动不了,他委屈着说:“小的想着要再不醒,少爷就要守一夜了。”
“你想得美。”问了他还有哪里不舒服,沈清执道,“有什么想吃的?等你好了带你去。”
小柒摇头,他惦记着比试的事,着急问道:“少爷,比试是谁赢了?”
“我。”
“您?”
“拿那块坏布?”
“对。”
小柒脸涨得通红,亢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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