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文通,好端端的你别凶孩子,我可不依啊。”罗于烨出言制止道。
“罗大夫,俺是粗人,您别见怪,属下只是担心孩子不懂事,万一不小心伤到了寨主,纵使小的万死也难辞。”被叫作于文通的汉子解释道。
“于文通啊,你说的是哪里话?都是帮里的兄弟,你这样说未免也太见外了,我挺喜欢你家孩子的,他不像是鲁莽的孩子,呆萌可爱,也算是有缘了,你多带他过来玩玩。”吕孜彤摸着自己的肚子说道。
“我也是有孩子的人了,我的孩子出生,免不了要和山寨里众兄台的孩子一起淘气,你可别把藏着掖着的不好意思,孩子总在一处呆着自然不耐烦了。”吕孜彤也顺着罗于烨的话说了下去。
“承蒙寨主不嫌弃,属下在此谢过寨主。”于文通跪谢道。
“于兄,你别这样,你这样是在折煞我和孜彤,快请起来。”于文通的膝盖刚着地,罗于烨便去扶他起来。
“好了好了,于文通你无须如此,下不为例啊,你要是再这样,就别叫我寨主了,我没你这样的兄弟,哎呀呀,瞧我这记性,只顾着我们客套,都忘了问你家孩子名字了。”
吕孜彤深知这样的客套下去只会没完没了的,保不准于文通还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她可承受不住。
她的这个兄弟太过古板执拗,吕孜彤自己也有些头疼,她永远不会忘记他们是怎么成为寨中兄弟,肝胆相照走到今天的。
只是兄弟们来自大江南北,不可能会个个都称心如意,毕竟都是人,有血有肉的,不是死物,能够由人去随意摆布。
更何况吕孜彤不喜欢摆布谁,她就喜欢这种大家意气相投的氛围,能够为了同一个目标聚在一起,就算有天大的困难和矛盾也能够在关键时刻泯恩仇,说到底一切都来自于“投缘”两字罢了。
“回寨主的话,小儿名叫狗娃儿。”于文通抱拳埋头道。
“于文通,这名字一般了。”吕孜彤觉得这名字有点俗气,但又不好在明面上去过多的评价些什么,本来想说俗气的,想想似乎不妥,后来把不好听也换作了一般,她知道于文通脸皮薄,小气倒是不小气。
“属下是个大老粗,想不出什么好名字,就随便取了个,是不好听,那便劳烦寨主给小儿赐个名儿了。”
于文通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懂得吕孜彤这么说是在体谅自己脸皮薄,好在这里就他们几个人,他也就不怕扫了颜面,于是便明说了。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吕孜彤意外于文通会说出这番话来,生怕他误会了,从她的话中过度解读出些什么。
她倒也不怕于文通刁难,她亦知于文通素来不是个喜欢刁难谁的人,就是有时候会让人觉得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怕他暗暗里较真,跟自己过意不去,只是她是他们的寨主,她本是无惧于谁的。
可她还是想去体谅体谅属下,着实也怕遇见于文通这种容易曲解好意,或是把无意认为是有意的人。
“属下明白,寨主无须解释。”于文通直白简单,一脸的坦诚,不像是把话藏在心里的模样。
“其实我也没想出什么好名字,干脆暂时就叫狗娃儿好了,你别看我是个女子,我也是个大老粗,回头我让我的朋友秦嘉树和唐子漠给狗娃儿重新取个名字好了。”
吕孜彤有些琢磨不透于文通了,没想到他今天会这么的理解自己,她也开始开诚布公起来,给出掏心掏肺的一番言辞。
吕孜彤只希望于文通别曲解了就成,有什么话说出来,好的不好的,窝在心里有朝一日总会窝出个病来,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到时候就真的无药可救了。
她最怕决裂了,比起当土匪的那股刺激劲儿来,这种痛苦的感觉,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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