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德瓦(两个),德瓦(两个)”。
一番讨价还价之后,以三件运动服成交。
老毛子行色匆匆地走了,中国人则继续物色他的下一个目标。
这样的交换随时随地都在发生。
九十年代的绥分河,就是这样一个神奇的地方。
“欠欠,是根据英语chan衍生出来的一个非俄非汉的词语,交换的意思。”许文东说。
他指了指刚刚换了手表的那个人,说道:“他那三套山寨阿迪,进货绝对不超过一百块钱,但他换的那块手表,拿到二手市场,少说能换个三百或者五百块吧?”
“这是多大的利润?这是鲸鱼
翻身一样的利润!”
柴凤义砸吧砸吧最,啧啧称奇。
“我们做的就是这个?”柴凤义仿佛发现了一座新大陆。
“差不多吧。”许文东说。
他看着广场中心的国旗台,还有广场四周的街灯,问道:“你知道这广场四周的街灯,从哪儿来的么?”
柴凤义摇头,压根没听进去,他现在已经跃跃欲试,也想试试当倒爷了。
许文东说:“这可是天安门前退役下来的。”
“哦。啊?”柴凤义一惊,问道:“真的假的?一个是首都,一个是边境小城,八竿子打不着啊!”
许文东不答,继续问:“你看到这街上的出租车没有。”
柴凤义点头。
“认识不?”
“燕京吉普啊!认识!咱县长坐的就是这个。”
“知道起步价多少钱么?”
柴凤义摇头。
“十块!”
柴凤义又砸吧砸吧嘴,说道:“他可真敢要。”
许文东不再说话,转身看向广场对面的政府办公大楼,沉默良久,轻声自语道:“赵市长,我可有三分是为你而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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