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个人出现在他们面前,大声地对秦载赓说道:“哥,我也去!”
他们定眼一看,这人已是全副武装,结束得停停当当。深色布巾包裹了头发,身穿蓝底白色碎花对襟短褂,腰间束了一条二寸宽的黑色腰带,下身是一条深青色大腿裤,脚穿一双深青色的千层底布鞋,右边肩上挎着一支快枪,左腰间还悬着一柄短剑,从左肩到右胁下,斜挎了一个小布包,布包显得沉甸甸的,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是子弹。
这人是谁?是秦载赓的妹妹秦舒月。
秦载赓见是妹妹,就说道:“妹子,这是男人们的事儿,你快回屋去!”
秦舒月瞪了哥哥一眼,说道:“你们都走了,我还守着这么大个空院子做啥?我要去!”
秦载赓又劝道:“妹子,这不是去玩,你不想守在这里,你就回家去!”
秦舒月答道:“哥,妹子是不是去玩的人,你又不是不晓得?”
其他人也劝,但秦舒月就是要去,怎么劝也没有用。
秦载赓犟不过妹妹,也知道妹妹的手段,就说道:“行,行了!你跟着去!”
秦载赓等人在镇子上集合人马,早已惊动了镇子里的人家。赵尔丰在城里抓人c杀人的事立即在镇子上传开了,人们也不需要他们来吆喝,就自带了家伙,赶了来。等他们从镇上出发,已经汇集成了一支几千人的队伍。
一路上,很多人看到他们的旗帜,就来问情况,一问就知道了事情的经过,也就回家拿了家伙起来,所以当他们走到离城还有七八里地时,这支队伍就有上万人马了。
秦载赓等首领骑马走在前面,他们见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就边行进边商量起来。
王天杰说道:“总指挥,我们本来是想偷袭南门,现在这么大的队伍,动静闹得这么大,赵尔丰的探子肯定发现了,而且还可能早就让城里知道消息了,偷袭肯定搞不成了,你看咋整?”
秦载赓想都没想就说道:“不能偷袭,我们就强攻!”
王天杰说道:“不行啊!城外是开阔地,城墙高大,城门又复杂,我们火器又少,快枪更少,强攻肯定要吃大亏的!”
秦载赓搔了搔头,问道:“那咋整?”
龙鸣剑说道:“总指挥,现在城里如果已得消息,也只以为我们要攻南门,其他各门肯定还没有布防,我们分兵,你和子骧带大队人马继续扑向南门,做出强攻南门的架势,吸引住赵尔丰,我带一千人偷袭东门!”
秦载赓一听,马上点头说道:“要得!要得!这样可能我们更能得手!”
王天杰也说道:“要是要得,就是东山庙那里驻有一营兵,有好几百人呢,不把它先吃掉,偷袭东门要遭两面夹击呢!”
秦载赓想了想,说道:“去西门路太绕,而且西门附近驻的兵比东山庙那里还多,我看还是先吃掉东山庙的那几百人,虽然不能再偷袭东门,但吃掉那一营人马,也会让赵尔丰那龟儿子胆寒!好!我和天杰佯攻南门,鸣剑,你带一千人,直扑东山庙!你把快枪队和火铳队都带去!”
龙鸣剑说道:“不!南门的佯攻也要有气势,所以快枪队和火铳队要一边一半!”
秦载赓说道:“快枪和火铳本来就不到八百杆,再一分就没力量了,你还是全部带去!”
王天杰说道:“总指挥,鸣剑说的对,这边佯攻也要有气势,这样才能拖住赵尔丰,但要吃掉那一营人马,火器少了也不行!这样吧,顾三带三分之二的快枪队和火铳队走,这边留三分之一。”
秦载赓说道:“好!就这样办!就在这里分兵!鸣剑,我们离城近了,我们这边稍微慢一点,你要搞快一点,估计你到东山庙了,我们这边就先动手,我先向城上放一炮,听到炮声,你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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