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动手!”
龙鸣剑答道:“好!你们动静尽量搞大点,让赵尔丰不敢派兵出城接应,我就能把东山庙那营人马给他全吃了。”
于是他们立即分了兵,龙鸣剑和胡重义带着一千人快速向东山庙扑了过去,秦载赓和王天杰带着大队人马,则放慢了向南门推进的速度。
秦载赓c王天杰c罗梓舟带着这边的大队人马继续奔向成都南门。
当秦载赓兵指成都的时候,赵尔丰和他的三个师爷却在督署议事厅的大椅子上睡着了。
昨天夜里,他让汤怀仁去给内阁发奏折后,在议事厅里转来转去,想那两个一直让他纠结的问题。他一直都没有睡意,却也一言不发。
廖思乾和高达永也被他转得没了睡意。但他不开口说话,他们也只好沉默着。
汤怀仁等书吏发完了奏折,回到议事厅里来的时候,赵尔丰才说道:“来,朝元,恒生,思礼,我们再议议下一步的事。唉!不想杀人,结果还是杀了人,而且还杀了那么多人。城也不能老封着,这事早晚都会传出去,你们看,这下一步怎么走?”
“大帅,今天这个局面,不想开杀戒也不可能啊!现在是开了杀戒了,也就是骑在老虎背上了,那就只有继续杀了。”廖思乾晃了晃脑袋,这样说道。
“是啊!杀是还要杀的,但怎么个杀法呢?总不能见人就杀吧?”赵尔丰无可奈何地苦笑道。
高达永就说道:“大帅,我觉得这样做,明天继续封城收捕乱党,同时传令给城外的驻军,就说朝廷已认定保路会是乱党,命令他们清剿靠近成都的各场镇的保路会。现在城还是封起的,消息肯定还没传出去,城外的保路会就不会有防备,这样清剿起来肯定顺手。”
汤怀仁怕赵大帅又问自己,也怕自己再弄出馊主意,就连忙随声附和,说道:“大帅,就是朝元兄说的这个理儿,现在不杀也不可能了,就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用恒生兄的这个办法肯定能稳住大局,稳住了大局,后边的事就好办了。”
他心里还是不希望赵大帅大开杀戒,他真的不忍心看着自己的这些同乡惨遭杀戮,但事到如今,自己也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来了,
赵尔丰想了想,也觉得只能如此了,他掏出怀表看了看,说道:“那就这么办!现在离天亮还有一个多时辰,我们就在这椅子上靠一下吧!天亮了又得接着做事。”
三人点了点头,就没再说话。
这人熬夜,往往是夜越深人越清醒,可一到天要亮了,那困劲是说上来就上来,你想挡也挡不住。四人本来都累极了,现在一不说话,不一会儿困劲就上来了,他们靠着椅子很快就睡过去了。
他们觉得自己好像才迷糊过去,就被一阵脚步声给惊醒了。他们睁眼一看,都已经大天亮了。他们估摸也该是卯时中了,其实已经是辰时初刻了,门外守护的人见他们忙到那么晚,就没敢进来叫醒他们。
进来的是卫队标统林朝义,他急匆匆走到赵尔丰身边,低声地耳语了几句。
赵尔丰一听就变了脸色,说道:“快叫人进来!”
三个师爷见状,都没敢开口相问。
进来的是成都府尹于宗潼,三个师爷赶快站起身,想回避。那于府尹看都没看这三个师爷一眼,就急切地对赵尔丰说道:“大帅,祸事了,刚才探马来报,说哥老会‘文明公’的秦载赓伙同乱党王天杰c龙鸣剑在中兴场反了,正率近万人马攻向成都南门,卑职已着成都县紧闭城门,率府兵上城防守,卑职来见大帅,请求方略!”
赵尔丰一听就愣住了。
他心想,昨天一出事就封了城,城外的乱党怎么就得了消息呢?他马上意识到,肯定是昨天天黑后巡城的出了漏洞。
赵尔丰觉得自己有点失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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