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志忠回到家里,看着蹲在碎尸旁边的温敬镜,走过去疑惑的看着她,“小镜子,你怎么了?”
温敬镜转过头看着他,疲倦的面容,眼泪流下浅浅一行,“温志忠,你应该叫我月酌。”
温志忠也蹲下,看着她正准备说些什么,温敬镜立刻就起身走去沙发上坐下来,没给他机会。
他把想说的话又都咽下去了,只是起身看着她,不敢走进。
他听见她说,“我都想起来了。”
温敬镜想起刚刚,就在他回来之前,她像是看见了一朵花,纯白无暇的花。
就从月酌的蝶骨的位置上,开了出来。她伸手碰了碰那朵花,一幕幕都回到了她脑子里。
温志忠看了眼碎尸,疑惑的看着那朵凋谢的纯白的花,没有叶子衬托的花,枯萎无度一般。
另一边,子俊看见了渐染的大厅里,有一朵水养着的绿色曼陀罗,狐疑的看着。
直到渐染的声音响起,“子俊,你是不是也觉得很奇怪,曼陀罗居然可以这么养着。”
像是想到了什么又笑了笑,“而且啊,自从我把它放进水里之后我就一直碰不了它,很奇怪。”
子俊看着浑然不知一切的人,回答道,“那你想不想碰一碰?和它交流交流。”
她点点头,“但是交流?可以吗?”子俊淡然的笑了笑,“或许这就是一朵神花呢?”
子俊气场压制住绿色曼陀罗,拿起来,对她说,“你来。”渐染伸手,“居然碰到了,明明之前一直都!”
渐染脑子里突然一片混乱,咖啡杯落下碎裂,蹲下来无意识的胡乱碰着,不想触碰这些记忆。
杯子碎裂的瓷片被她拿在手里,血滴下,似是这样就能安慰一下。
子俊看见立刻将她的手掌摊开,撕下一片曼陀罗花瓣放置在她的手心,他们两手十指交缠。
待绿色曼陀罗枯萎,将她手心再次摊开,被握紧的那一瓣曼陀罗,也变成了泥土的颜色。
她的手心再无任何伤口,只剩下刚才被割伤流出的血,仍旧安安静静的躺在那。
她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嘴角无语抽搐,“您一直都在保护我,为什么?”
听着熟悉的敬语,帝俊摸了摸她脑袋,“幸好,你想起来了。要不是今日来你现住处,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会变得毫无气息。”
然后执起她的手,拇指轻抚着那朵美丽的绿色曼陀罗,“唯有这个,让我清晰的知道,你是我的渐染。”
渐染单膝跪下,眼中全是自责,右手安放在膝盖上,“帝俊,您罚我吧。”
这熟悉的礼仪反倒让帝俊不习惯,他将她拎起来,让她站直,“这是怎么了,我一向不习惯你这般客气。”
帝俊一向最宠爱她,她却如此让他费心,实在是自责。她说,“因为,是我自己把绿色曼陀罗弄出来的,不想会直接没了记忆”
帝俊叹气,拉着她到一边沙发上坐下,“没事的,你其实最不该的就是忘了我。知道吗?”
渐染一愣,点点头,“知道了。”然后一下又猛的打了一下他,“您竟然在那些个花痴女面前亲我,您赔我风平浪静的日子。”
帝俊无奈的笑笑,拍了拍她小脑袋,“你是不是傻,就算我不那样子做,你也早是女生公敌了。你难道忘记了那些情书?”
渐染顿了顿,有点哑口无言,“可是”他抿了口咖啡,原本还幸灾乐祸现在顿时笑不出来,危险的笑看着她。
疑惑的看着他,渐染歪了歪头,“怎么了?”左手习惯的用食指拂过嘴唇,思考。
看着她的习惯动作,眼神变了变,“渐染,你有喝过自己调的咖啡吗?”
渐染随即乐观一笑,“没有,但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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