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什么关系?”
“还不是小两口闹矛盾又提起了那只兔子,处亮兄说对不住昭阳郡主,央清河说服父皇早点给昭阳郡主完婚,三提两提每日都提,清河妹妹就说怪不得孺子乳名叫思昭,这是心里念着昭阳郡主呢!说什么也要父皇同意了她和处亮兄合离。”
文成紧张地追问:“那父皇呢?同意了?”
“你想想怎么会同意!清河也是,一恼摔了茶碗,才惹得父皇动了怒。”
“父皇也不会忍心她有着身孕还跪着,将她禁足倒是真的。”
“正是这样。”
“郡主也知道了?”
“父皇为了全清河的面子也传了昭阳郡主过去,昭阳郡主当着父皇的面喊了哥哥嫂子,还说与裴郎情意正浓,公主的家务事不好掺合就告退了。这倒是惹得父皇起了心思想起他们的婚事。”
文成叹了口气道“裴府提亲几次了,都……”
李恪怔怔地望着她,同情地道“咱们还是分头行动吧,你也去劝劝你那执拗的妹子。”
这怎么劝,她还不是和你一样的执拗吗?文成看着他银紫色的影子慢慢地和远处的萧条景色融在了一起。
花开两枝,再表另一枝。
吐蕃驿馆。
“赞普?”禄东赞大惊道,又四处张望了错三落五地散开的小卒们。
松赞干布忙伸出手捂住他的嘴巴,见他知会了拼命点头才松开。
“赞普见着公主了?”
“本王没事见她干什么?”
“不是大哥一心要娶她,害得弟弟我千里迢迢在这里受难为。”
“我担心的不是这事。”松赞干布拍拍他的肩膀“依你的才智,这还不是小菜一碟?你又不是不知道,母马多了就会打架,家里好几个女人天天吵得我头疼,难道大唐公主就格外温婉贤淑?还不是为了国家社稷,我也就勉为其难再多一个。”
“知道。用大哥的话,女人嘛,多一个不嫌多,少一个不嫌少!这话要是让赤尊公主听见了那可不得了?”
“唉,别提了!她倒是和别人不一样,一说迎娶大唐公主,她倒是安静下来了。”
“那不正合你意?”
“正合我意?!”松赞干布冷笑着“她安静得一心扑在建寺庙上了,连本王找她她也不得空。”
“女人那些伎俩大哥最懂。”禄东赞递给他一碗马奶酒“这一位文成公主大哥真不想看看?”
松赞干布摇摇头“这几天查看了长安和周边的兵力。确泱泱大国。你若得胜,不放多要点聘礼,稍带些能干事的,回去也把我吐蕃好好整顿一番。我先回去给你们探探道。”
“你就把兄弟丢在这里了?我可不能确保把公主给你带回去啊?”看着松赞干布头也不回的背影越来越小,禄东赞无奈地叫道。
后面的比试,铜锣筛得一片山响,天竺和大食都泄了气,提前退出了,禄东赞倒是愈战愈勇。每每听到清脆的嚷嚷声夹杂着急促的脚步声,文成就会放下书卷,看静月欢喜地跑进屋子。
每每取笑她“我看你呀,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只有相随无别离。你既是对他好,何不表白心迹,在这里捉迷藏,岂不累人?”
静月却道“天知地知他知我知,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第四试的时候,圣上交给使臣们松木一百段,让分辨其根和梢。禄东赞将木头全部运到河边,投入水中。木头根部略重沉入水中,而树梢那边较轻却浮在水面,木头根梢显而易见。
没有听完最后的宣布比赛结果,文成就离开了,前脚才迈进长信宫,小婉就哭着跑上来“公主!昭阳郡主她……她快不行了!”
文成也不换衣衫,也不叫车马,直直地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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