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开了电视?音乐?或者,她听到了虫子叫,鸟叫,或者兽类?”张子骞猜测。
顾经年想了想,说:“鸟兽生活在丛林里,有城市的地方就有鸟兽,这对确定一个方位来说还不够,应该还有些什么。”
张子骞:“会发声音的东西可多,风啦,雨啦,雷响啊”
顾经年:“”
他揉揉眉头,有些疲倦,瞬间觉得张子骞一点也不适合留在城市破案,他还是应该留在战场上厮杀敌人。
“我说了,这些都不足以确定方位。”
张子骞摊手,“那你说还有什么?”
顾经年静默了会儿,“如果是建在郊外的别墅,花园里一定会种植物,有植物,就会有鸟兽,有些人为了美观,还会大兴喷泉,游泳池,或者供观赏用的山溪,水流都有声音。”
“匪徒挟持着无鸢,也有可能是在市中心,你这么笃定是在郊外。”张子骞提出疑惑。
“我不是笃定,”顾经年说,“市中心,人住在高楼大厦里,很容易与外界噪音隔离,我相信无鸢想传递的并不是这个。”
张子骞:“就算我们目前推测出的方位是,丛林,郊外别墅,带花园,有喷泉或者山溪,可是我们国家有这么多个城市,哪里个个排查的完”
“你看这像什么?”低缓的声音打断他。
张子骞定睛一看,想了想,“像朵花。”
照片上,无鸢闭眼躺在床上,一头黑发铺在深蓝色枕头上,像散开了的烟花,美丽又绚烂。
其中有几缕发丝,不知道是不知他的错觉,这几缕发丝垂在枕头上,隐约勾勒出一朵花的雏形。
“也许,这是正常的现象,无鸢头发这么长。”张子骞说。
顾经年却坚信这不是偶然,漠了几秒,说:“无鸢是个聪明的女人,她不会做无用功。”
顿了顿,又问:“看着轮廓像月季月季是哪个城市的市花?”
张子骞瞪大眼,脑壳里懵了几秒,“是深圳啊卧槽!深圳是个临海城市啊,说不定无鸢听到的是海浪的声音!”
顾经年站了起来,“立即通知深圳警方,我们需要他们的协作。另外,在队里抽几个人,我们准备下立即飞往深圳。”
喧嚣的百货大楼,杜蘅带着墨镜,手拿电话,淡淡道:“你在哪里?”
电话里边传出一个稍稍磁性又英气的女声,“直走,一百步后左转,直走两百米,过两个红绿灯,我就在你右转三百米的露空咖啡馆里。”
杜蘅挂掉电话。
夫人看着嘟掉的屏幕,嘴角里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十分钟后。
“璘,好久不见,坐吧。”她吞了口红酒,体态优雅。
杜蘅现在已经不太习惯有人叫他代号璘了,他更喜欢别人直呼自己的名字,他坐下来,开门见山:“为什么单单要卫无鸢的命?”
夫人阴测测的笑,“私人恩怨!”
“五十亿,换无鸢。”他说。
夫人冷笑,“璘,你真是没良心,狮子太开口啊,也不想想,你这些年到底为谁庇佑?五十亿,哼,买的下半个深圳了!”
他凉凉地看着,眼里闪着寒光:“如果不是你,我会变成这种鬼样子?”
“呵呵,你这样不挺好的嘛?我自问,每次开你的工资不低,说,为什么要背叛我?”夫人朝他一笑,那笑容里阴风阵阵。
他却突然不耐烦了,“算了,我看你不是真心想要谈。”
“成交”一声严厉的声音叫住了往外走的男人。
夫人站了起来,眯着眼,沉声道:“她在哪里,我要见她,我怎么确定你说的是真话?”
杜蘅转头淡淡一笑,“今天晚上8点,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