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信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璘”夫人意味深长地叫了他一声。
杜蘅站住没动。
“其实你真实的名字,叫明海。”她脸上冒着阴测测的笑。
“你说什么?”他大惊失色。
她却好整以暇的打量着他,脸上的表情像在感叹光阴流逝,“我遇到你的时候,你才8岁,被方丈赶下寺庙,打断了小朋友一双腿,连眼睛都挖了,我问你为什么,你说,她该死”
“住嘴!”他双目猩红,脸上聚了可怕的戾气。
“你从小跟别人不一样,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怪物,离开我们,我保证你会死得比猪还要难看。”
说起这些就来气,冷冷扫了她一眼,“我永远不可能是明海。”
明海拜在释伽牟尼的座下,怎么可能会是他?
“因为你从小就是个重度精神分裂。”夫人轻飘飘的声音继续传来。
“住嘴!再多说一句,不保证你能安全离开!”他嘴里吐出冰冷的话。
夫人不再说话了,她知道杜蘅能力卓绝,潜伏在暗处的暗卫绝对不少,自己跟他交战,至少打个平手,得不偿失。
吃过中午饭后,无鸢恹恹地躺在床上,叫灭影放了音乐来听,可是没听多久,刚接不久的右肩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她听着那音乐,心里更加烦躁。
又叫灭影关了。
只是再也睡不着了。
疼起来的时候,连脉搏的一起一伏地跳跃都难忍无比,更别说每次这样的时候,太阳穴也跟着痛,到了最后,整个脑袋,半截身体都在痛。
简直痛不欲生。
无鸢从没经历过这么惨痛的教训。
杜蘅出门回来,柔声问她:“还好吗?”
她心里有气,不吭声。
“胳膊疼吗?”
“明知故问。”
“怎么个痛法?”他轻轻揉着她右臂上的石膏。
“你卸掉胳膊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口气依旧充满恶意。
他愣了几秒,才缓缓把手贴在她额头上,嗓音清凉:“烧退了。”
他的手很凉,很凉,贴在她额头上像块冰块,舒服极了,让人想要的更多,但她没吭声。
“对不起。”最后,是他打破寂静。
无鸢:“”继续不理他。
“我可以送你个东西吗?”他说。
“什么东西?”她听到他声音里的小心翼翼,睁开了眼。
杜蘅漆黑的瞳孔里闪着流星,他从兜里掏出一块蓝色宝石雕琢的星星项链。
“每次见你笑,你的眼睛像星星一样美丽,我很喜欢,这条项链,是我从前在东非买回来的,送给你。”
“我不要。”无鸢说。
他轻轻地笑,把项链放到她枕头边,注视着她的大眼:嗓音像魔力那样磁性,“睡吧,乖乖的睡吧”
无鸢头脑发蒙,慢慢合上眼。
安静的房间里,男人缓缓跪在床边,单手执起那条项链,待在女人的脖子上,暗黑的目光默默地看了很久很久。
他摸了摸她汗湿的鬓发,目光痴迷地看着她的脸,似玉生香。
“下辈子,让我先遇到你,好吗?”一个温湿绵长的吻轻轻覆上她的唇,久久不肯离去。
半个小时后,杜蘅从房间走出来,“一切都打点好了吗?”
灭影说:“都打点好了。”
“你留下来照顾卫小姐,等事情过去后,你再找个地方好好生活吧。”杜蘅说。
“主人”灭影红了眼眶,“您就不能和卫小姐远走高飞吗?”
他修长身躯微僵,“不能。”
因为我的全世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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