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的时候,虞希宁和顾谨抱怨到,“你看,来了蓟州,我还是得周旋于这些内宅夫人中间,都快烦死了,顾谨,你能不能给我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我免于这些俗物?”
“这怎么能一劳永逸呢,在这蓟州,你这个王妃最大,你和他们坐坐,喝着茶水,看她们斗嘴给你解闷,多好,这是多少人求不得的。”顾谨笑着说道。
“看着他们斗嘴解闷,要不你来,我可没有这些闲情逸致,我虽然志不在天下,可是我志在行医,整日里窝在这内宅算什么事,”虞希宁嫌弃的说道,“你可这样行不行,就像在江南一样,我一直称病,然后闭门不出,我就以宁须臾的身份在蓟州行走,好不好?”
虞希宁期待的看着顾谨,她生怕顾谨不同意。
“还有,这绿萝没跟来,要不,这些应酬的事情让她来做就行了。”虞希宁失落的说道。
“你就这么相信绿萝?你不怕她假扮你时间长了,心就大了,生出了别的心思心思吗?”顾谨反问道。
“绿萝是读过书,不过,也是个中厚之人,我相信她,再说了,就算她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不是还有你呢,你总不会不帮我吧?”虞希宁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本王是你的夫君,不帮你帮谁?既然你闲不住,那就按你说的办,到时候,我给你安排个文书一类的闲职,你就跟在我身边。”顾谨点头同意了。
虞希宁高兴的就差蹦起来了,亲了顾谨一下,就跑出去找六月安排接见夫人们的事情了。
来到蓟州的第三天,虞希宁在协领府举办了一个小型宴会,把蓟州所有的有官职的官员夫人都请了过来。
虽然是小宴,但是因为人数众多,规模也不算小。
开宴的时候,虞希宁“脚步轻浮,脸色苍白”的来赴宴了。
“让众位夫人久等了,本宫实在是身体虚弱,这长途跋涉下来,实在是吃不消了,还请夫人们不要怪罪我轻浮了大家。”虞希宁说完,用帕子掩面轻咳,六月适时的递上来一碗药。
众人见睿王妃这等病态,也不好挑理,草草的参加完宴会,就回府了,不过,虞希宁这副虚弱的样子,倒是给家里有女儿的人起了心思,这睿王妃身体羸弱,怕是不好生养,若是睿王殿下能多纳几房侧室,可不是两全其美了。
虞希宁从宴会之后,便开始卧床不起,开始还有人来看望,不过,随着虞希宁病得时间越来越长,来的人也寥寥无几了,而且,顾谨下了命令,王妃要静养,不许人打扰。
睿王府里面多了一个病怏怏的王妃,睿王的身边多了一个瘦小的谋士。
顾谨来到蓟州的第二天,杨烨就接到了杨德妃的死讯,全府上下哗然,虽然皇帝掩饰了事实,还给了德妃极大的哀荣,但是,顾诫的书信随后也到了,详细的说明了这件事情的经过,既然是虞初雪的手笔,那自然和虞希宁逃不了干系,这一看就是虞府布的一个局,顾诫在心中祝福杨烨,务必要留住顾谨在西北,这言外之意,,便是让顾谨死在战场上。
杨烨看完顾诫的书信,独自沉思了一会,提笔写了一封信,盖上铜印,加密之后,派心腹之人送到了北狄。
君霆琛接到密信之后,一连说了三声好,当即给皇帝上折子,请求发兵东原,这首当其冲的就是顾谨蓟州管辖下的也陵城。
此时,顾谨正在带着人巡查布防,不得不说,杨烨治军有方,蓟州城的布防堪称完美,就是守城士兵的军甲和武器老旧了一些,顾谨准备上书,让天佑帝播一些银子下来,给士兵们换武器。
顾谨原本是打算接下来的几天,巡视完所有的属城的,可是,以外来得那么突然,当天晚上,顾谨的人就截获了北狄和东原来往的书信。
一月拿着密信匆忙走进顾谨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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