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守卫进去一会儿又出来,“进去吧,别耍花样。”
苏倾钰和纨绔跟着那个小太监进了门。
到了里面书房,小太监吊着眼皮,尖着声:“陛下,该进膳了,小的劝您还是听大皇子的话吧,”
一边得意忘形大皇子坐在书桌前翻着奏折,挑眼看了看明显消瘦许多的承业帝:“是啊,父王还是吃点吧,别到时候饿出好歹说儿臣不孝,您要是出事,您怀里的美人可就不知道怎么样了。”
承业帝气的浑身发抖,坐在一边榻上,扶抱着已经病的嘴唇发白的皇贵妃,强忍着怒气,给皇贵妃喂了点水。
徐公公也苍老了许多岁,捧着水瞪了小太监一眼:“狗奴才,竟然帮着逆贼欺辱陛下,之前真是看错你了。”
纨绔和苏倾钰捧着东西绕了书房走一圈,才碰头把东西放到一边置物架上。
“门口一个。”
“里面就大皇子一个。”
“咳咳”皇贵妃咳嗽起来,迷迷糊糊醒了,“陛下,陛下,别管臣妾,走,走,好,好不好?”
承业帝叹口气,搂她入怀:“哪里能呐,便是不管你孤也出不去的。”
皇贵妃哭起来都是美丽的,眼泪都是静静地淌,明亮的眼睛就像蒙了纱,本就巴掌大的脸因为生病更是小的可怜。
承业帝轻轻拍她的背:“没事的,还有孤呢,还有我们的儿子呢,他总有一天会回来给我们报仇的。”然后像是松了口气,对大皇子说,“把解药拿来,孤把兵符给你。”
大皇子欣喜若狂:“我的好父王,你早拿出来不就都好了,不过解药在母妃那,儿臣要兵符,母妃要的你是知道的。”
承业帝手背青筋突了突,冷笑:“她都已经自封为妃,还想如何?当皇后?孤要是现在死了,你登基她不就直接是太后了么?”
大皇子愣了一会儿,承业帝继续说:“如果你能把解药拿来,孤就下旨封你为太子,兵符也给你,只要你不告诉陈家,就可以免得你以后受到你母族威胁,如何?”
大皇子沉思半天,半信半疑:“父王说真的?”
“说到底,你也是孤的儿子,虽然你的资质比不得五皇儿,但也好过大贺落到陈家手中,孤不希望大贺不姓郝连,皇儿觉得呢?”
大皇子就真的出去了,承业帝卸下尊贵高傲,叹口气:“到底是个蠢货,孤的兵符一出也是他的死期,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陛下。”徐公公眼泪巴巴,“您进点东西吧,都好几天了。”
“拿下去吧,孤吃不下。”承业帝顺了顺皇贵妃的头发,“娴儿被孤累的中毒都好几天没吃东西,孤哪里吃的下。”
苏倾钰都想给承业帝鼓掌欢呼了,他要是女的一定毫不犹豫爱上这个长得好脑子好的皇帝陛下。
可是现实是,那是他最最尊敬的岳父大人。
而且他还有个美美的乖乖的可人疼的宝贝媳妇,他可舍不得不要媳妇。
“唔”一声闷哼,纨绔把门口那个守卫打晕捂口拖进来,苏倾钰立马悄悄关门。小太监立马把饭盒最底下的夹层打开,拿出一套太监服还有化妆的东西。
承业帝一愣,苏倾钰抹了一把脸,露出真容:“陛下,我是苏倾钰啊,您的六驸马。”
“你…”承业帝做梦也没想到来的不是太师元帅,不是儿子女儿,而是曾经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女婿。
“傻宝也来了?真是胡闹!”
“嘘!”苏倾钰赶紧说,“宝宝很安全,我保证,五皇子也回来了,我们赶紧出去让他们好展开手脚。”
“马上就是守卫换班时间,陛下,先委屈您了。”刚刚嘚瑟的小太监低眉顺眼地温声说着。
承业帝瞪了苏倾钰一眼,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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