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示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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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二公主还有三公主一起逛街,其实在商量怎么进宫见见父王。
大公主挑着东西低声说:“我公公也参与了,我夫君因为犹豫被公公关起来了,我那个表妹弟媳现在嚣张得很,还派人跟踪我。”
二公主翻翻布料:“我公公之前就被陈家革职了,要不是公主府现在都没地方住。”
三公主说:“我公公跟着元帅打仗去了,我夫君认识的人基本都被监视起来了。”
“哎哟,打人啦。”不远处突然传来喧闹。
三个公主抬头一看,不知不觉她们都走到两军对抗僵持的剑器阁附近来了。
“那不是,”大公主有点迷惑。
“傻宝的人?”二公主猜测。
“是大小了中的了。”三公主肯定,“以前我看到过一次,训练时他匍匐前进最厉害。”
不远处侍卫了一身乞丐服,一边挡着脸喊救命,一边不着痕迹地往前匍匐前进,七八个官兵撵着他们打,其他官兵也都围着笑了,都看着这边热闹。
三个公主很清楚地看到热闹人群的最后面,有两个人影鬼魅似的飞进了剑器阁。
“傻宝回来了?”大公主有点不可置信。
“她怎么进城的?”二公主很好奇。
“管他的,先去看看他们要干嘛。”三公主袖子一甩就跑过去。
“谁人在此随便喧哗?你,你们都给本公主站好了!”三公主指着闹事的官兵还有乞丐了,“有什么冤屈都好好说来!”
大公主二公主也过来助威,侍卫了愣了一下立马又瘪三样地哭喊,“小的冤枉啊!”
于是三个公主当街审问一只鸡蛋是否滚到官兵队里被偷吃的事足足两个时辰。
后面侍卫大和小在剑器阁里外来回飞了三趟。
——
“皇儿!”沉妃一路追着大皇子跑到承业帝面前,“解药不许给那个贱人。”
在书房门口充当新守卫的纨绔一抖:你才贱人,还是丑贱人。
刚藏好尸体和还没来得及用的作案工具的苏倾钰,淡定地从床底爬出来,手里拖着一只枕头往床上扔,一边腹诽:“敢骂我岳母,诅咒你越来越丑。”
小太监狗腿地跟着徐公公摆饭碟。
承业帝手疾眼快地接过大皇子递来的解药就给皇贵妃喂下去,大皇子不顾沉妃大喊大叫,眼睛发光地看着承业帝:“父王说话算话?”
承业帝点头:“徐公公,磨墨。”刚要起身,忽然说,“皇儿忘了,孤的玉玺上回被陈大人拿走了?这诏书写了也是白写啊?”
大皇子呆了会儿,沉妃冷笑:“诏书还需要陛下写?”
“那你又何必非要孤执笔写你的封后诏书?”
沉妃有点疯狂神色:“本宫就是要你承认本宫的地位,让那些女人绝望,让你怀里的那个贱人永远在本宫之下!”
“你做梦。”承业帝温柔地抚摸皇贵妃的头发,“你又哪里配做孤的皇后。”
大皇子不耐烦:“父王还是把兵符拿出来吧。”
承业帝这回很爽快地扔出了一块虎符。
大皇子接过,看了一眼陌生又神秘的青色虎符,隐隐写着地下两字:“原来在地下,难怪搜遍全城都没找到。”
大皇子前脚兴奋地跑走了,后脚门口的纨绔冷静地进门,又把门关上。
沉妃被门“彭”关上的声音一惊,承业帝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太让孤失望了。”随即一个刀斩,沉妃来不及大喊就晕过去了。
不久,里面被大皇子气的差点晕过去,如今蒙着脸的“沉妃”被两个小太监扶着,一个守卫跟着出了宫殿护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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