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自缱缋暧昧的纱帐内走出来,得意洋洋的指着绰约的纱帐,对明月道:“怎么样?效果不错吧?”
只见白色的轻纱飘荡其间,几个女子的身影影影绰绰,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魏炎被五个女子推来搡去,不一会儿衣裳裤子均被强行褪了去。
男子慌张的一会儿双手抱胸,一会儿护住下-身,如同落入狼犬的羔羊,无所适从,眼看着就要被五个女豺狼给吞干抹净,连骨头渣子都不剩了。
“大桌子”眼圈登时就红了,无比的妒意、无比的恨意,都及不上此时的绝望。
这些女子,都是出身好、长相好、性格好的良家子,经此一夜,魏炎定要负责的。
从此以后,夫君的爱就要分成六份,自己只能得其中之一,甚至连那一份也得不到。谁让自己长相不出众、身材差强人意、性格暴燥易怒?
魏炎吃了其他女子的好,怕是再也想不起来自己这个正室了吧?
“大桌子”一改刚刚嚣张的态度,近乎哀求道:“殷姑娘,不,县主,当时奴婢对娘说您忘恩负义,是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说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奴婢、放了魏郎吧,求求你,海棠做牛做马回报您,让奴婢做什么都成......”
明月见秋海棠对自己虽有成见,却皆是因自己对魏知行误会所致,对自己,大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成分所在,不由面有哀色道:“海棠,在向阳村,你我相处多日,虽不能说情似姐妹,却也算主仆一场,共过生死。我与你主子,他对我有情,我知道;我对他有意,他也知道。我与他二人,可以性命相托、毫不相疑,中间却总似隔着千山万水,咫尺天涯。你能告诉我,他为什么拒绝娶我吗?”
明月的眼睛有些泛红,心里如潮水涨落,忽而涨得难受;忽而又空落落的。
这几日,明月试过很多的方法去见魏知行。
第一天,明月夜闯司农府,结果被侍卫如小鸡仔般给拎了出来;
第二天,明月躲在司农府外等着,结果魏知行如大小姐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第三天,明月以魏知行的名字去赌坊,欠了许多银子,鼓动着赌坊去司农府要债,结果,司农府逢债必付,大方得令人诈舌;
第四天,明月去了妓院,与人竞拍一个雏妓,送到了魏大人府上,结果,司农府二话不说,将雏妓又卖回了妓院,狠绝得令人发指;
所有的方法皆己用尽,就是见不得魏知行一面,更没有人告诉她,为什么魏知行不见她,为什么魏知行不娶她。
明的方法、好的方法用绝了,明月便打起了魏知行身边人的主意,开始用阴暗的方法了。
先是用小翠诱惑魏来,结果魏来这个大呆子,因为回魏知行身边时间不长,知道的事情根本就不多;
最后将眼光放在了魏炎身上。
魏炎生凭最怕的是“大桌子”,“大桌子”生凭最怕的却是魏炎纳妾。
于是,就有了今日之事。
“大桌子”一脸忧心的看着纱帘中已经看不见影子、只闻嘘嘘气喘的帘帐,毫不保留道:“县主,快、快让她们放了魏郎!!!主子不娶你,是为了你好!上次为你挡刃中了毒,主子九死一生,却也落了病根儿,一辈子都不可能有自己的子嗣,主子怕你一辈子享受不到天伦之乐,郁郁寡欢而终。”
“只是为了这个原因?”明月无比惊疑道。
“大桌子”笃定的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这可不是小事儿!女人生不了娃子,就不能给夫家传宗接代,活着被人戳脊梁骨,死了入不了坟茔地,还不如死了呢。”
此事“大桌子”感同身受,因为魏炎给魏知行试过毒,最初她也甚为担心这个问题。魏知行醒来后,改为自己试毒,魏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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