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殿下金安!”
长歌笑嘻嘻跪着,喊出一句才爬起来。楚素带笑,自己其中的心安也是因为这个丫头吧。
“从今往后,可是要请宁王殿下您更加上心咯。”她轻佻地搭上楚素的肩,刚才的尊严烟消云散。
被楚素一拐,整个人掉下来。长歌撇撇嘴,说他因为自己一跪还和自己不客气起来。
木川旗和萧淮相视一笑,也一齐起身,看这俩人没正经,悄悄在身后憋笑。
“我说你们俩不会憋着劲,故意让这丫头来说服我的吧。”
萧淮立马正经跨出离木川旗三米远,仿佛和自己没有关系。
木川旗倒是挺着脖子,毫不畏惧。眼眸温柔地看向顾长歌,不顾楚素威胁的目光。
“她要不发话,凭我和大统领两个大男人还真说不动你。”
抚抚下巴,木川旗若有所思在二人身前瞟来瞟去。
“刚才是谁说听命于我,那我命令你闭嘴。”楚素拦住他还想接着说的口,挡在他和顾长歌面前。
木川旗暗骂一声王爷摆谱,走到一旁去。
忘我一直立在门外,一动不动。
没有木川旗的发话他好似个木头人,木川旗把他叫到一旁。
“办妥了?”他问的自然不是顾长歌的事,这一场闹剧里,还有个重要人物。
“按门主的意思,先搁置在暗房了。”
木川旗点点头,轻挽芫私自逃离鬼蜮门,还拐走顾长歌的事情。这一笔,他得慢慢算。
看来,楚贤也是个明白人。不揽脏水上身,本以为花些工夫,这大概是忘我最轻松的一次任务。
俩人的声音很低,低到没人发现他们的对话。
楚素看看木川旗绕到门边,忘我一脸不屑瞧着自己。
注视到楚素的目光,木川旗打了个哈哈。
“他天生就这样,入了我鬼蜮只认鬼蜮,纵使你是个王爷也轮不到他个外族人叩拜你吧。”
楚素无意同他计较,转而转过身向着长歌。
“自己被困,还想着来这里找我。你就不能消停会儿。”指尖点在长歌额头上,不轻不重,长歌忍不住吐吐舌头。
其实忘我去救她的时候,其实翠香园没有想象中那么森严。
倒像是故意放松了所有戒备,在等着人来。那时候,她整个人被捆成粽子,扔在潮湿的房间里。
迷迷糊糊睁眼,看到的像是个男子的身影。特别的是,他的眼睛闪着紫色的光。
楚贤斜靠在软榻,好像从来就没有变过那个位置。
柔云抬起支撑窗户的杆子,向楼下相望。
园子里悄无声息,枝叶落得剩星星点点,在地上投射着凄凉的影子。
楚贤握着手中的扳指,一圈一圈地转动,在手掌中摩擦出细微的声音。
再低头,院中赫然立了一个人,速度快的柔云都没注意他从何处而至。
略微铁锈红的发色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柔云瞧仔细了,分明是个浔族人。
“主子,有动静了。和您说的一样,果然是鬼蜮门的人。”
楚贤停下手中的动作,嘴角勾上一抹斜笑。
“盯着点儿,人带走就行。别让他伤了咱们自己的人,至于轻挽芫嘛,随她去。”
柔云点点头,楚贤额前泛起一抹诡异的气息。
他最喜干的就是不用自己动手看好戏的事,楚贤的消息无所不出,算准了鬼蜮门会来寻人,乐得自在。
顾长歌他有兴趣,但可不想做把人囚起来这种事。轻挽芫想和他谈条件,要看她有没有机会再说话。
传闻鬼蜮门门风严谨,轻挽芫若不是拼了最后的余力,也不能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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