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东宫、太子府、博望苑这些地方逗留,不离父皇左右,后宫中又有母后您,必定不会如此,望母后安心。”
“但愿如此,近些时日总是有些忧心,头疼难忍。”皇后单手撑在太阳穴处,忧思道。
刘据关切到自责,“实属儿不孝,扰了母后歇息,儿还是让倚华过来服侍母后。”
“不了,老毛病,太子再说说妾室的事,听闻此次前往巫山城,太子还带了一个妾室?”
皇后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子的眼睛,不放过半分。
刘据暗骂智鱼那臭小子,父皇那边没有问,独独在母后这里问了,摆明就是智鱼做的。
想起了当时寄回来的那封信,刘据大感后悔。
“是,一个小妾室。”
“一个小妾室?生下皇长孙的是小妾室?瞧太子这样子,往后这位就是下任皇后了,太子这般肆意带着她微服私访,万一出了差错,世上的人都说她品行不淑,如何为国母?”
刘据一愣,转而笑,“母后这是默认二娘为太子妃了,否则如何能这般忧心。”
“皇长孙,你父皇也是高兴了好几日的。他的生母,之前你对她不咸不淡,也就罢了,拼着你父皇看不顺眼,还得将太子妃给娶进门来。如今,情形不同,自然考虑也不同,太子大了,母后拗不过。”
刘据再是低头诚恳的道:“母后放心,往后儿子真的不离开京城。”
“好,见着我儿没事就好,快些歇息去吧,想必也是想念极了自家的床榻。”皇后笑笑,脸上有些倦意。
“是,母后,儿告退了。”刘据恭恭敬敬的跪下离开。
太子一路走至宫门,智鱼安安静静的在那里等候,瞧见人赶紧上前来,跟在太子身后走,止不住地上下打量。
见人囫囵进去,再是囫囵出来,智鱼等的两个时辰,人都快等傻了,心里又摸不着思路,一路魂不守舍地送太子殿下上马车。
走了许久远,他才小声道,“殿下,太子殿下,到底什么事?”
刘据在里面回道,“二娘在何处?”
“离开的时候,瞧着方向应当是东宫,这会儿功夫就不知在何处了。”智鱼老老实实的回话。
“今后恐怕要时时进宫了,再有大的平冤的案子,直接交给二娘和进儿来做。”
“是,殿下。”智鱼愈发的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个回事了。
东宫内,层层朱红金边的屏风后面,莹莹透光的玉杯,山清水秀的墨画,碧绿修长的竹子。
史氏身在其中绣针线,不动声色融入,也成了景色的浓重的一个笔墨,听到太子回来的动静,欣喜的上前来。
“殿下,您回来了,发生了何事?”
刘据摁住她的秀发,抱在怀里揉了一把,再是放开,完完整整的复述了一遍。
听完,她有些愣怔,“闯入皇宫的是殿主?可明明殿主出现在巫山城的青胤宫内,昌邑王爷说话毫无根据。”
虽说在某种程度上,昌邑王说对了。
刘据淡淡的道了一声,“我们能从这里到巫山城,殿主自然也能如此,不必想那么多,万一哪一日暴露出事实不符,那就是老五该想了,怎么料理后果,他这么做实属欺君之罪。”
浑然不在意。
“是,殿下。”史氏不由自主受到了传染,也松快起来,笑着道,“往后殿下就忙了,妾身能做些什么?”
刘据看她一眼,眼神凉丝丝甜津津,“不必做什么,整日里办些茶会花展即可。”
“是,殿下。”史氏温顺的道。
随后就有小厮抱着一堆文书前来,他看不见前面的路,一路像是闯进来。
他站定在门前,朗声道,“太子殿下,这些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