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馆长把照片装进原来的信封递给孟冬,然后一边合上笔记本电脑一边对孟冬说:“你帮帮他,我还真希望他能赢,这样也可以给我和孟队长创造几次在一起喝酒的机会。你们等我一会儿,我把它送回办公室去。”说完,老馆长拎着笔记本电脑出了门。
“冬,这也确实挺奇怪,你说是不是?”
孟冬知道刘浩在没话找话,于是故意装不明白:“什么是不是?”
“我是说这,这雪地上没留下脚印。”
孟冬一笑:“恶作剧呗!你还当真啦?”
“我我这人就是认真。你还不知道吗。”
两个人说话的功夫,走廊里传来缓慢而又清晰的脚步声——“咔c咔c咔c咔”
两个人以为是老馆长回来了,就都抬起头往门口看。但是,门口没有人,而脚步声却依然。那缓慢而又清晰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后,然后又由近而远,最后却渐渐地没了。
孟冬和刘浩都感到纳闷。刘浩看了一眼孟冬,然后他站起身,习惯性地地按着腰里的东西走到门口,向走廊两侧看了看——没有人。
刘浩莫名其妙地回头看了看孟冬,孟冬皱了皱眉什么也没说,只是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有些严肃了。
刘浩转身回到屋子里又坐下,两个人都没说话,却都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耳朵上,听着门外走廊里的动静。
不一会儿,门外走廊里又传来刚才那缓慢而又清晰的脚步声——“咔c咔c咔c咔”
刘浩和孟冬两个人都没有动,但是他们俩同时在心里断定——这个人绝对不是老馆长,老馆长不可能走得这么慢,仿佛带着重重的心事。
这时,门外走廊里那清晰而又缓慢的“咔c咔c咔c咔”的脚步声突然停了,而且那脚步声就停在了这个房间的门口。
孟冬双手按着沙发的把手要站起来。
刘浩示意他别动,然后缓缓站起身,轻轻走到门口,猛地将头探出门外向左右看了看——什么也没有。
“怪事!”刘浩自言自语地说。
就在他转过身又回到屋子里c刚刚坐下的时候,走廊里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咔c咔c咔c咔”——清晰而又缓慢。
两个人不知所措。这时,突然一声低沉而又清晰的“咯——吱”一声,如同什么东西被撕裂了一般,紧接着传来“咣!——咣!——咣!”震耳欲聋的声音。
刘浩吓得惊恐地望着房门口,孟冬也紧张地用右手按住腰带上的枪把。
这时,老馆长出现在门口。
就在两个人看着老馆长目瞪口呆的时候,老馆长却指着刘浩说:“看你子吓的,这是走廊里的机械钟到整点了报时。”
刘浩就像一只泄了气的皮球,他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堆坐在沙发里。
“我刚才回办公室送电脑时接了一个电话,你俩等着急了吧!”老馆长一边说,一边给两个人的杯子添上水。
“你这可真有点”刘浩想说吓人,却又欲言又止。
老馆长笑了,他心里全明白了,于是解释说:“走廊的大厅里有个机械钟,是老古董了。有时偶尔会有点故障,又因为这整个大楼的地面是老式的实木地板,所以就像有人在走廊里走一样。我们曾经想请人把这钟修修,又怕修不好给修报废了,于是就这么对付着用了。其实呀,被这钟吓着的不光你们俩,几乎每个刚到我们馆里的人,都被这钟吓着过。”
“这钟每天都这样吗?”孟冬平和地问。
“不是,隔几天就能有一次,有时在白天,有时在夜里——没准儿。这钟要是这么对付着用,再用十年二十年也是它。要是一修,也许就再也用不了了。”
“刚才确实把我吓一跳。我看出来了,冬也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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