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的话更是听得郭芙柳眉倒竖,只听他说道:“贵国可汗英明神武,其实我半壁小国国主能比,宋主遣我此来,一是进献些两脚羊与可汗为奴,二嘛,便是乞可汗陛下暂缓发兵南下,待过了严寒,宋主当有贵重礼物奉上,乞伏乞伏。”
又听那蒙古通事说道:“宋主既然有这孝心,本官自当上表向天子陈述此事,只是天威难测,我等不敢妄测圣意。”
那蒙古通事言语中涉及蒙哥时,王元起竟然面北肃立,好似蒙哥是他君父一般,当真是无耻已极。
又听那通事说道:“我主常言道,宋家赵官儿不过是南国的头羊而已,小小宋国不过是我圈中的牛羊,早取晚取没什么两样,若是赵官儿孝心当真可嘉,便叫他多做几年皇帝也未尝不可。”
郭芙听着这里怒不可遏,挺枪跃马而出,这一下事起突然,谁也没有防备,那张都统手握剑柄,指关节已经发白,此时却是掉转马头,背对着郭芙。
郭芙一枪挑死一名鞑子武士,伸手抓住鞑子通事后领,提将起来挥手一抡,正砸在另一名鞑子武士脑袋上,接着将他举在身前,当作肉盾,催马向鞑子百人队冲去。七叔也拍马而出,将那晕了的鞑子提在马上,随着郭芙冲向敌阵。
刘三郎再次崩溃,只得举起神臂弩为郭芙和七叔掠阵。
王元起突然遭到变故,心中大卫着急,又怕蒙古强弓误伤自己,赶紧退入本阵,谁知立刻有宋兵手持刀枪,隐隐围着他转动。
王元起情知自己刚才在蒙古通事面前一番做派已经引起宋兵里的将官不满,若不是这个不知何处来的疯女坏事,那便早已交割完毕,那时管他宋兵官将有多大不满,也只得回转鄂州兵营,自由蒙古武士与相府私兵护送自己去与蒙哥可汗相见,只要凭得自己巧舌如簧说得那蒙哥汗个月不来南侵,便是大功一件,争奈天不遂人意,叫这疯婆娘坏了好事。
看押百姓的都是相府的私兵,原有两百人,见事情又变,于是分出一百人围聚到王元起身边来,王元起见相府私兵统领如此善解人意,十分高兴,胆气复壮,向张榆英喝道:“张大人,你军中如何有这么一个疯婆娘,又不尊号令,还不与本官拿下了。”
此时郭芙和七叔两人一个女子一个老者正单枪匹马的与鞑子恶战,身陷险境之中,自己等青壮男子却畏缩在坚阵大盾之后,随时未得号令之故,也不免汗颜,听王元起这等无耻话语,更是义愤填膺,刚才被郭芙拿住的将官抱拳道:“大人,这位郭女将军乃是襄阳友军,此来是是”,他本来是想说来捉拿叛官王元起,终是没敢说出口,只得又改口道:“既是友军自不必奉我军号令了。”
王元起听他有意替那疯婆娘开拓,大怒道:“放屁之极,襄阳就也好,鄂州军也好,,此刻都要听我号令,张大人,难道要让本官亲自去拿这婆娘吗?”
张榆英牙关紧咬,脸色青白,顿了一顿才虚指马鞭道:“右营官听令。”
那将官听都统下令,心中一寒,暗道:难道终于叫我手上沾了忠义之士的鲜血么?碍于军规,只得答道:“末将在。”
“你提本部人马,绕过交战双方,堵住鞑子来路,莫叫王大人要捉拿的人夺路逃了。”
那将官一听大喜,这时要堵住鞑子的退路,将这百余鞑子一网打尽啊,忙不迭的领命而去。
张榆英的打算王元起岂能不知,心中冷笑道:“你既然这般不识趣,带我回京后与相爷说个分明,定有你的好果子吃。”他把眼望战场上瞧去,心下也震惊不已,只见那疯婆娘和那个糟老头,转眼便在蒙古军阵中杀了两个通透,只杀得蒙古兵七零八落,心中道:“这疯婆娘难道是穆桂英转世了,怎得这般厉害,似这般岂不是够得上那桓侯志勇了?可惜却与相爷作对,任你如何勇猛怎能与百多蒙古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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