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敌?你自取死却怪不得旁人了。”
王元起正自思绪纷乱,忽然听得马蹄声大起,心中一喜,暗道必是蒙古大军到来,这可有救了。
这马蹄声停在张榆英耳朵里,心中也与王元起一般以为是蒙古援兵到来,只是王元起是喜,他却是愁,张榆英是秀才从军,乃是投笔从戎,心中一刻不敢将忠义二字放下,心道既然陷入敌围,但有死而已,绝不会投降苟活了。
马蹄声渐进,山后杀出一彪军马,个个盔明甲亮,却是宋军衣甲旗仗,旋风般向鞑子杀去。
这一来张榆英是又惊又喜,惊的是宋军在居然有这等强军,喜得自然是来的援军乃是己方而非敌方,幸亏先前派人堵住了鞑子退路,那么协助友军全歼鞑子百人队的功劳是跑不掉的了。
王元起却是又气又怒,气的是鞑子如此疏忽大意,这里虽然距离南阳很远,可却离樊城颇近,者上千人浩浩荡荡走了个把时辰竟然只遇到一个百人队,几乎都折在了这里,那便宛如他是蒙古人一般,心痛不已。怒的是这些宋兵竟然都不识好歹,处处与他作对,他这里咬牙切齿要生食其肉方才甘心。
“大人!”王元起正自懊恼,忽然听到一声满含喜悦的叫声,抬头一看,原来是张榆英帐下官兵擒住了蒙古通事到来,那将官兴奋道:“大人,这鞑子是个储政院通事,四品的大员啊。”
张榆英未置可否,看了一眼王元起,却对杀敌归来的郭芙道:“郭将军英姿飒爽,不愧豪杰之后。”
郭芙抱拳还礼,连道不敢,驱马立在一旁。
王元起慌忙从宋兵手中抢过那通事,松了绑,见他身上蒙古袍被扯破了,又亲自打车上取出一件锦袍与他披上,如今这般大大的得罪了蒙古大汗,待要像个发展补救一番,,眼下两元大宋忠义勇猛的将官若能擒下了送与蒙哥汗,说不定能的他欢心。
当下想张榆英喝道:“张都统,你可知罪?”
张榆英闻言又急又怒,急道:“下官何罪之有?”
王元起冷笑道:“你纵匪行凶,伤害友军,破坏相爷的和谈大计,罪不可恕,左右,拿下了。”
他了字一出口,身边冲出十几个人将张榆英拉下马来,扒去战袍,除去兜鏊,就要上夹板,亏得他们带了这许多东西。
鄂州兵见主将被拿,纷纷拔刀来救,相府私兵统领举着一块金牌喝道:“相府拿人,谁敢乱动?”
这些兵卒本事穷苦人家汉子,见了这大内金牌,都不敢擅动。
“哪里来的一只恶狗,乱放狗屁,真是臭不可闻。”
众人回头一看,却是郭芙麾下一个江湖人,身材瘦高,身穿灰布葛袍,手里拿个大火叉,正是人厨子。
那相府统领听他出言讥讽自己,心中恼怒,转眼看到郭芙,见她姿容秀美,更兼英气勃发,色心大起,全然忘了这是个敢单枪匹马冲进敌阵的女将,喝道:“把这女匪一并拿下。”
呼啦一下来了十几个人,要拉郭芙下马,郭芙一张脸冷若冰霜,刷的一剑,将走得最近的一人杀了。其余人都是一愣,他们在京城横行了多年,从未见过这么凶悍的人,还是个美貌的女人,哪十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一拥而上,想仗着人多将郭芙拉下马来。
谁知郭芙手腕轻抖,用上了独孤九剑的手法,一剑刺死三人,那边厢人厨子,圣因师太,季无咎纷纷拔出兵器啥了过来,眨眼睛十几人统统横死当场。
相府私兵统领只觉得喉咙发干,看了看王元起,对方也投过来一个估计跟自己差不多的眼神,突然竭里斯底的喊了起来:“你们都是死人吗?把他们统统杀死,一活的不留。”
剩下的相府私兵拔出腰刀,刚走出两步,就发现那些刚刚全歼了蒙古百人队的骑兵们正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他们的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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