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简单。你师父身上的这道禁生咒,乃是几百年前的一桩旧事,并非是今日致他死命的缘由。你千万要冷静啊!
樊荒镜闻言,含泪大吼道:你明白什么?自幼至今,从来就不曾有人,正正经经地,看过我樊荒镜一眼。直到今日,我樊荒镜才算真正尝到了被人瞧得起的滋味。我好不容易才有了今天!
随又指住如一大护法道:我要报恩,可他却死了。死了!你明白吗?
众人闻言默然,凤红俦亦从未见他如此较真,一时之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少时,温轶伦又问凤红俦道:你如何就敢断定此印纹便是禁生咒?又如何得知此咒乃是几百年前的一桩旧事?我倒以为,樊荒镜所言不差,此印纹极有可能就是前日里于翠岩峰上打斗之时留下的。
凤红俦一惊道:你也以为此乃白莲教的清云夫人所为?
温轶伦道:你看是如何?
凤红俦摇头道:然据我所知,清云夫人并不会此禁咒之术。另外,当日白草口之战,我确曾亲耳听闻如一大护法提及过这桩旧事,虽语焉不详,但观其身形外貌,想必是与那禁生咒有关。
温轶伦闻言深思,道:果有此事乎?当日白草口一战,我也曾亲历其事,却为何对此毫无印象?
凤红俦笑道:你可想仔细了!当日,你又是在哪里亲历其事的?
温轶伦闻言一怔,随就想起了那临阵怯场的旧事,苦笑解嘲道:此事容当后议!容当后议。
随又转身与众人道:当务之急,是要处理好如一大护法的身后事。现如今,大孚灵鹫寺已毁,事不宜迟,我看就在后山火化吧。
大众相顾无言,忽见樊荒镜上前,一把抱了大护法,就要往后山而去。
突然间,温轶伦急伸手拦住,又问凤红俦道:如一大护法额头上的印纹,你可记清楚了?
凤红俦道:早已铭刻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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