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富庶,战乱的时候难得有这么富庶的地方了。
风承雪来到了一家餐馆,点了几个菜就模仿风无痕故技重施了。
“小二,想不想赚银子啊?”
这是他那个老油条哥哥的鬼点子,他暂时拿来用了。
“客官您说笑了,哪有不想赚银子的。”小二一听他这话,马上就感觉到有钱赚了,语气也活泼了不少。
“都说做小二的消息灵通,我还就不信,我们打个赌吧。如何?”风承雪感觉自己在向自己的哥哥靠近了,变得有点滑头了。
“那可不行,客官我还不知道您想干什么呢,怎么敢乱说话。您先说您想做什么,我再考虑要不要和您打赌。”
小二也不是傻子,随便接受别人的赌约是要吃亏的。
“我是外地来的,想在这里做些生意。买卖的门路我已经摸透了,就是不知道县令大人好不好说话。他要是好说话,我就在这里生根了。他要是不好说话,我还得再去别的地方看看有没有好说话的县令。我们就打赌,看你说得对不对。你要是能给我有用的消息能方便我接近县令大人,和他攀上什么关系,我就送你半年的工钱。你要是给不了我有用的消息,这顿饭我就不付钱了,怎么样?”
风承雪也佩服自己,说谎话不脸红了。
“那您是付定钱了,而且我告诉您啊,你这是白送我的。您是外地人不知道我们这的事,我就不欺负您了,输了的话给我三个月的工钱就成。我们这的人吶都知道,张县令他喜欢银子。您只要到县衙门口说您的银子丢了,请县令大人帮忙调查就成了。您随便说个数,他装个样子帮您找。装模作样找到丢失的银子以后,您把银子分一半给他,再说几句感恩戴德的大话就成了。我们这的人想送银子给张大人求他帮忙办事都这样。”
“唉,看来我不光要给县令大人送银子,还要给你送银子。好,愿赌服输!”
风承雪匆匆吃完了饭,给小二送了三个月的工钱以后,就来到了县衙门口。
县衙很破旧,看得出来,已经很久没有装修了。风承雪知道,这是故意不装修的。这样上级派人来视察的时候,他们就说年久失修,为官清廉,囊中羞涩之类的话来骗取上级的钱来装修。
门口那个孤独的鸣冤之鼓也一样破破烂烂,不能再用了。风承雪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突然间就那么调皮一一一一一一一他看到鼓已经破烂无法再用以后,就去买了一大串爆竹。
点上了爆竹,风承雪把爆竹往院子里一扔,赶紧捂住了耳朵。
“嘣!噼里啪啦!”
爆竹声简直就是震天响,把正在大堂中睡觉的衙役们给吓得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谁啊?谁啊?哪个不长眼的来找死?活腻了是吧?”衙役们一边骂着,一边拔出刀冲了出来。
风承雪没有跑,而是又点了一个爆竹扔到了院子里。
“嘣~!”
这个更响了。
一群衙役们很快就包围了风承雪,风承雪也毫无惧色看着他们。
领头的衙役拿着刀架在了风承雪的脖子上,满脸凶气:“你小子是不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说,谁派你来的?还是你自己吃饱了撑的想找死?”
风承雪很调皮地笑了笑:“我的银子丢了,想找县令大人帮忙找一下。”
“吆嗬,还挺懂事的。看在你这么懂事的份上,刚才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跟我去见县太爷。”
说完,推了风承雪一把。
风承雪是真的觉得这群人腐烂透了。一听说有银子了,刚才那种要杀人的表情一下就没了。
早就有人通报了县令,他已经坐在大堂上了。
看到风承雪不跪拜,张九郎把惊堂木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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