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一拍,怒斥风承雪:“堂下何人?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我是来请大人帮忙找银子的,不是来下跪的。”
风承雪的语气也很强硬,这倒是把县令给弄蒙了。没想到送钱给别人还能这么强硬。
“你小子,丢了多少钱?”
“黄金一千金。”
“什,什么!一千,千,金?”县令吓得连说话都不会说了。他遇到过很多送银子的,送金子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而且还是一千金。
“是的。”
“去哪拿?不对,你的金子丢在什么地方了?本官帮你去找。”
风承雪知道,他这是想问去哪拿金子。结果一开始的时候说太快,直说了出来。后来发现不对了,赶紧改口。
“就在这大堂之上。”
“什么?大堂之上?你是不是在糊弄本官?这里哪有什么千金?”
“俗话说,千金易得,一将难求。大人你就是千金!大人原本应该是一个好官,怎么现在变成这副模样?勒取钱财,抛弃旧爱,背信弃义。”
“废什么话?你小子是不是欠打?来人哪,绑起来,打八十大板扔出去。”
“是!”
说完,几个衙役就上前想把风承雪抓起来。结果可想而知,风承雪随便动几下,他们就摔倒在地起不来了。
“一起上!”
听到县令的话,剩下的衙役一拥而上。结果还是一样,他们根本不是风承雪的对手。
往衙役们睡觉的椅子上一靠,风承雪开始发号施令了:“狗官过来,我问你几个问题。”
“是是是!”县令一边答应着,一边小跑过来。
“你听说过小黄鹂吗?”
县令的回答很干脆:“听说过,不过在下更喜欢画眉,那叫声比黄鹂好听多了。”
“住口,我说的是人。”
“人?什么人?”
“没听说过有人叫小黄鹂的吗?”
“当然没有了,下官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说过有人叫小黄鹂的。”
县令一边谄媚着,一边给他赔笑。
风承雪的脑子飞快转了起来。
他为什么不承认自己认识小黄鹂?但是看他的表情和反应,他确实是不认识小黄鹂。难道他失忆了?这不太可能。难道是?
风承雪一脚踢飞了这个县令,然后起身踩到了他的胸口,把他踩的直吐血。
风承雪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他根本就不是张九郎!
“说,你到底是谁?如果你说了,我给你个痛快的。如果你不说,我要你生不如死。”
说完,风承雪把他的暗影腰牌亮了出来。
假县令一看是暗影的腰牌,吓得赶紧说出了真相。
“我不是张九郎,我是当年和张九郎一起考试的考生叫陈语声。当时我们和他有几分相似,所以他和我开玩笑说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我也就当个笑话听,没放在心上。后来他意气风发,金榜题名。我名落孙山只能落魄回家。所以我一时起了贪念,就把他杀掉,冒名顶替了。本来是要去他老家上任的,但是我怕他老家的人认出来我,就花钱买通了人,临时改了上任的地方。大人,小的认罪,只求一死。千万不要带小人去暗影受罪,小人什么罪都认。”
“你还挺识相,把你杀人顶替,买通别人改认命的事写两份口供画押,我给你个痛快的。”
说完,风承雪把脚从他的胸口拿开了。
“是是是!小人一定如实招供。”
不一会,陈语声就颤抖着双手写好口供签字画押了。带着陈语声来到了最近的暗影分部,风承雪就拿着其中一份口供回京都了。剩下的事交给暗影就好了,他现在只想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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