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丢失与被盗之间,她选择了相信后者。钱虽不多,但足以让她寸步难行。
“报警了吗?”飞鸟问。
“嗯,报了。”
寝室又陷入了沉寂,似乎这就是结局了。
熄了灯,蔚扬原本以为自己就会这么睡去,但脑海中不停地播放着那些憔悴,那些苦语。
其实丢了钱包还不算是白鹊主动找蔚扬借钱的真正原因,而是她不好意思再去向同学开口借卫生巾。
当蔚扬听到这个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赵逸灵放在壁橱里那些用剩下的卫生巾,当初他与汤诚和花哉还调侃过他,可现在,这种事情发生在了自己女人身上,蔚扬亦不觉得有半点好笑。
但这种事情他是说不出口的,就算说出了口那又代表着什么呢,难道是不甘心吗?难道是想让小伙伴们再同情她一些吗?
“还是,”蔚扬想着:“还是我心中本身就咽不下这口气?”
“十弟,”蔚扬开口对着上铺喊道。
“十弟”也是赵逸灵的绰号之一,是他的名字演变为数字后得来的。
“嗯?”
“你说她的钱包不见了也是顺其自然的吗?”
“因果。”
“比如。”
“她爹赌博她没报警。”
“哦哟这个,”汤诚只是一下子激动了并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措辞去反驳他。
“正常人都不会这样的,”飞鸟说。
“还有吗?”蔚扬问。
“在车上睡觉。”
“啧,逸灵,你能不能根据实际情况考虑问题?”汤诚说。
“你是不是认为她活着就是个错误?”蔚扬问。
“蔚扬!”苏镜加大了音量说:“睡觉。”
“睡什么觉?睡什么觉?”蔚扬起身坐在了床边,双手捂着脸喘着粗气。
气氛一下子崩坏了,汤诚和花哉都坐起了身,随后是苏镜,然后是飞鸟。
“那就谈谈吧,”苏镜说。
花哉点燃了一根蜡烛,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中央,四人也围坐在桌边,看着另一边下铺的蔚扬,他始终保持着那个姿势。
“你是怎么想的?”汤诚首先开了口。
“赵逸灵,对不起,”蔚扬答非所问。
“没关系。”
“我想报仇,”蔚扬在得到赵逸灵的原谅之后继续说道:“为我女人报仇。”
“怎么报?”飞鸟问。
蔚扬深吸了一口气刚准备说话却被苏镜提前了一步:“是不是蹲在派出所门口等那些小偷出来然后打他们一顿?”
蔚扬没有应答,被这难题压下了冲动的气焰,就连刚才那“女人”两字现在也觉得十分可笑,后悔说出了口。
“那怎么办?”花哉问。
“遇到这种事不要总想着打一顿,打一顿,”苏镜说:“现在已经不是千年前的江湖了,有比拳脚更好的解决途径的。”
“我等不及了,”蔚扬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开学到现在,”飞鸟说:“我已经听到不下5次关于钱包在车上被摸掉的传闻了,以及许多被摸掉手机和mp3的。”
“m记门口的车站?”花哉问。
“不是车站,是公交线路,”飞鸟说:“m记是大多数公交车的倒数第三站,最后都会开到南边的终点站的。”
“阿飞!”蔚扬感觉自己的怒火仿佛有了发泄口,激动地看向他。
飞鸟叹了口气,看了看苏镜,继续说道:“往北的路线我不清楚,但在南边的两站路周围就有3所学校,加上我们就是4所,基本都集中在这三个车站。”
“你是说扒手也集中在南边的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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