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想往药庄门口涌去,等了这么些天了,现在才见到人,就算平西王府想要把这药庄签走,也改变不了他们想要博一博的念头,或者天上掉馅饼,砸在自己头上也说不定呢?
谁知道,开门出来的药庄管事却对涌上前的人视而不见,他在药农们的护卫下,一直从药庄门口就急急地往甬道尽头走去。直到到了药庄前的道路尽头才庄重地整整衣裳,恭敬地对着花秋月所在的马车拱手弯腰行礼:“老奴阿福给姑娘见礼了。”
他的话顿时在外来的商人中造成了极大的震动。什么?这不是药庄的管事吗?那他见礼的是谁?难道就是那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主家人?
所有的商人都开始伸长脖子翘首以盼,希望能见一见对方是何许人物。
这个阿福管事喊她做姑娘,那么估计是家里的千金出游,来自家的庄园游玩的吧?不过若是能见见这个药庄的主家人,那么多少也能套出这药庄的主人是何方人士了吧?大家如是想。
但是让他们失望的是。从头到尾只是从严密的马车厢内传出一个婉转悦耳的声音:“福伯辛苦了,且带我们都进庄去吧。”说完就不再出声了。
所有商人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神秘的车队在药庄管事和药农们的欢欣愉悦神情下扬长而去。
平西王府的韩管事一脸震惊地看已经走远的车队,他脸上一阵气恼,脚下不留力地对着呆怔住的家丁踹去。这下这家丁真的狠受了一个重击。但是他却不敢真的哎哟叫出声来。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卖身契可在韩管事那里攥着呢。若是惹了韩管事一个不快,估计小命都可以丢了。
花秋月的车队进入药庄后,药庄的大门迅速地关了起来,众人只能看着一人多高的围墙摇头叹息,自己又没人家财大气粗,还想着和药庄签下明年的药材供给协议,是万万不能惹了人家的。很多人打算先行回去,明日再来碰碰运气。
韩管事也想着明日备上一份厚礼,前来药庄拜访一番。毕竟对方看着平西王府的面上,也不可能把事情做狠,毕竟药庄怎么说也就是个农商而已。
等药庄福管事把花秋月引进庄园里一栋别致的小院内时,花秋月让人把学员和阿古师傅等人都安排好后,她刚落座,福管事就掀起长袍下摆要给她正式跪下请安。
花秋月眼明手快地扶了一把:“福伯何必如此大礼,秋月从来对这些不在意的。您坐下吧,跟我说说最近药庄的事。”
福伯抚了抚短须,低低一叹:“最近也不知从何来的消息,说朝廷要对百草阁出手了,结果您也看到了,这药庄外面每天都被人围着,大家知道药庄的药材每年都签给百草阁的。大家都想来分一杯羹呢!”
“几天了?”花秋月蹙了蹙眉。
“五天了。而且外面的药商越聚越多,老奴还听说了,这外面一些中等的药田已经陆续有人改签给别人了。不过那些小药农倒是很坚定的。主子,若是这宁城周边签给别的药商太多的话,那么明年咱们可就不好控制市场了啊。
主子也说过,若是药材不能把控在自己手里,别人哄抬药价是迟早的事。这受苦的可是药农啊。他们贱卖贵买,若是家里有人生个病,种一年药材都不够一人看病的。”
花秋月刚想开口,突然刚才她让去查平西王府韩管事的黑衣影卫回来了,他一脸愧疚地抱拳单膝跪地:“属下有负主子重托,事情搞砸了。”
“说说吧。”花秋月揉了揉太阳穴,脸露疲色。
“属下先行往宁城最大的客栈去查,谁知道一查一个准,这个韩管事就住在最好的客栈里,还独自包下了一个小院,不过当属下打听好后,刚进入小院,就被他们的人发现了,里面不下十个高手。
当属下和他们交手后,发现力敌没有胜算,就故意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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