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她就象征性地用小拳头轻轻地捶打了容峘两下,并且很努力挣扎说了一句,“流氓。”
当然别说这种象征性的反抗没有多少威慑力,就算她真的拼劲全力去反抗,也不是容峘的对手。容峘完全将她的挣扎当成了情侣之前的小情调,换句话通俗的话说,叶子衿的反抗完全激发了他的兽欲。
于是,两个人之间的这个吻,好久才分开,“流氓!”
叶子衿得到解放,立刻“义正言辞”地骂了容峘一通。
容峘看到她红扑扑的小脸蛋如三月娇艳的桃花,差点儿又忍不住将她抢进怀中再亲一次。
“不是说有话要对我讲?”叶子衿斜睨看着他,“等会儿结亲的人就要回来了,我还要过去看新娘子了。”
“别人有什么好看?再好看还能有我好看?”容峘笑眯眯地看着她问。
叶子衿目瞪口呆,她怎么才发觉容峘居然是这样的一个闷骚的男人,明明当初见面时,容峘还是一个高冷、深不可测的男人!
见光死呀!
她毫不避讳地对着容峘摇摇头。
“怎么,还不满意?”容峘见她摇头,以为她不赞同他的说法,眼神马上变得幽深起来。
“打住。”叶子衿瞪了他一眼,“好好说话。”
“那几个粮商托郑家说话,愿意将囤积的粮食捐献出来,并且各家许诺下十里长的河道。”容峘终于变得正经起来,告诉叶子衿一件大事。
“该!”叶子衿笑眯眯地回答,“不过我就纳闷了,你明明没有对他们动手,他们怎么就先服软呢?唉,人比人气死人的说法果然不假,当初你没有回来,我募捐的时候,好不容易才让她们挤牙膏似的挤出那么一点儿粮食出来,现在倒好,你还没有开口,丫的,她们既然赶着送粮食给你,容峘,我不服气。”
“牙膏是什么?”容峘轻轻地开口问。
叶子衿一愣,糟糕,一激动,她居然说错话了。“不想说。”
斩钉截铁般地丢给容峘三个字以后,她果断地闭上嘴巴。
容峘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过后,淡笑着看着她认真说,“不想说就不用说,以后我不会再问,直到你乐意对我说,我才会认真听。”
叶子衿……
打亲情牌也没有用,叶子衿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容峘对她的身份产生怀疑,完全在情理之中。毕竟,以一个村姑的身份,她懂得太多,真的很不符合常理。叶子衿可以坚信,容峘在愿意和她相处之前,肯定已经调查过她了。
既然容峘能接受她的改变,而且以她对容峘的了解,可以确定,容峘是真的不会在乎她到底是何种身份。
就冲着这点儿,叶子衿在心里已经将容峘的地位往上提升了许多。
“不高兴的话,还可以欺负回去。”容峘见她情绪有些低落,立刻将话题转移回去,“你想怎么做尽管做,有我给你撑腰,没有人敢动你。”
“容峘,你知不知道你这么一说,丫的,我就觉得我可以在定州城做个欺男霸女横着走的纨绔之弟了。”叶子衿斜睨看着他说。
“纨绔之弟算什么?他们背后有本王这么厉害的靠山吗?”容峘淡笑着反问,“在定州,你就是这儿的天,想干什么就干干什么。哪怕是捅破天,也有我给你顶着。”
“说的我热血都沸腾起来了。”叶子衿呵呵一笑,“不过提到那几个粮商,我还真不乐意让他们过得太痛快了。河道他们可以开,却不可以让他们在开挖的河道两边建立庄子。”
“好。”容峘二话没有说,直接答应下来。
“定州城内武官们的内眷,今天也过来道贺送礼来了。”叶子衿翘起二郎腿晃呀晃,容峘顺势在她边上坐下,提起她纤细的腿儿放在他的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